甚至是偷偷找了师傅藏的许多禁书来研究,慕容雨好几次看到师妹会去山上抓些动物,在喂它们吃下毒药观察反应。对于把治病救人当成目标的慕容雨来说,根本接受不了师妹的这种行径。
索性向师傅举报师妹偷学毒术,然而师傅并没有惩罚师妹,反而是告诉幕容雨一直有很多类型,学医治人,用毒治人,两者表面看上去不一样,但内质却是一样的,要真的想要学好医术,站在世界的高峰,那么就不要拒绝任何一个派别,要把所有的知识都融会贯通,这样才算称得上是最强的医者。
年轻的慕容雨不能理解,师傅所说的话绝对实用读数就是在害人,根本就不是治人,也因此和师妹决裂,师傅知道此事之后也只是叹了口气,告诉慕容雨他以后会有理解的那一天。
等到慕容雨彻底明白什么是医者之后,可以再回到原先他们所生活的村子中,那里有一张师傅所留下来的书信,说完这句话没有多久,师傅就消失了。
慕容雨并不想待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院子中,便去到京城,机缘巧合之下成了沈容延的幕僚,往后便不过问世事,大部分时间都在研习着医术,偶尔会思索师傅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所理解的医生和师傅所想的医术不一样吗?没有人能够回答慕容雨的问题,师傅也不知所踪,不过慕容雨敢肯定师傅绝对不会出事的,毕竟他那么的厉害。
说不定跑到大陆的什么地方去继续他的游历了,还很有可能收了新的徒弟,教导他们知识。慕容雨曾经想过去寻找师傅的踪迹,或者回到村子里翻看师傅所留下来的书写,但最后都没有那么去做。
许是先前师傅所留下来的威信太重了,以至于哪怕现在离开了那么多年,慕容雨依旧不敢做出违背师傅意见的事情。
不过最近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慕容雨大概能够明白师傅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医者不仅要医人更要医心,就像阿玉她就是心里面出了毛病,才会导致现在变得如此的极端。
医心要比医人难,毕竟医人只是治疗表面上能够发现的病痛,而医心则要更深层次的去挖掘,想要彻底参透的话,幕容雨需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师兄在想些什么呢?我都喊你半天了都没反应。”沈云娇扯了扯慕容雨的袖子问道,某人反应过来的慕容雨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刚才想到师傅了,我觉得如果想要对付阿玉的话,或许只有请出师傅才能解决,但我们想要寻找师傅太困难了,根本就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慕容雨说道,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以前跟着师傅的时候,就发现他喜欢去各处游玩,今天可能在北方待上的五六天,明日就可能前往南方。
完全没有确定的目标,完全就是凭借自己的心意瞎走的,而且慕容雨也没发现师傅特别喜欢什么地方,因此想要找到师傅的话无异于是海底捞月。
沈云娇想到了那个把她捡回来的师傅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跟着慕容雨叹了口气,“师兄你要多理解一下,毕竟师父的行径难测,你我目前也只能凭借自己的努力了,还好沈太傅现在已经睡下,不会太过闹腾,但等我们回到京城之后,他必定会想办法救出花姐姐。”
毕竟哪怕才认识花重锦和沈容延没有多长时间,沈云娇也能清楚的感知到沈容延对花重锦有多么的宠爱,如今花重锦为了救他们选择牺牲自己,沈容延心中肯定承受不了。
要不是慕容雨最近这些天都往沈容颜所喝的药里面添加了些能够安眠的成分,让沈容延一直保持着昏睡的状态,恐怕他根本就不会听劝,绝对会悄悄溜走,毅然决然的跑回去送死。
阿玉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几个人当回事,就像是在逗弄小孩子玩一样,全程都没有与他们交手,仅凭着蛊虫就能把一行人磨得崩溃。
而且现在阿玉根本不顾及往日的情分,沈云娇手上戴的手链,对付那些新型的蛊虫,似乎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春儿的父母亲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身边没有阻止蛊虫习性的人帮助,想要进入苗疆地区的话恐怕难上加难。
唯今之计,只有先回到京城,让沈容延同小皇帝禀告一下苗疆地区的情况,看看小皇帝决定怎么做,如果他想派出军队的话,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