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云儿走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玉莹公主便赶了过来。
刚看见花重锦,玉莹公主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落:“重锦,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见状,花重锦赶忙起身,从怀里掏出色系给玉莹公主擦眼泪,柔声劝道:“玉莹公主,你可千万莫要再哭了,你看我这不还好好的吗。”
玉莹公主的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啪嗒啪嗒直往下落:“重锦,是我害了你,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落到徐清凌的手里,都是我害了你。”
说着她掩面哭了起来,那日的事儿,每想起一次,便叫玉莹公主心惊一次,她哪里能不知,徐清凌是铁了心的要取花重锦的性命。
若是花重锦因为她丢了性命,玉莹公主一辈子都无法原谅她自己,如若是那样,她宁愿死的那人是她。
被玉莹公主这么一哭,云儿的眼泪也跟着出来了,她“扑腾”一声跪了下来:“小姐,也是云儿害了你,都是云儿不长心,落到了歹人的手里。”
花重锦赶紧扶起云儿,好笑的点了点她的前额:“云儿,你这是做什么,这事儿与你有何干系。”
但云儿的眼泪就是止不住的往下落,这会儿,玉莹公主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花重锦劝了好一会儿,才叫她二人止住了眼泪。
玉莹公主拉过花重锦仔细瞧了瞧,急切道:“重锦,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可还严重?”
花重锦拉过她的手,笑道:“放心吧,没什么大碍,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听她这这么说,玉莹公主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下。
花重锦好笑的瞧了她二人一眼,假意训斥道:“你们可千万莫要再哭了,外头不知道的人听了,还当我是怎么了呢。”
这会儿,玉莹公主与云儿才觉不好意思,方才是有些失态。
接下来,花重锦又与玉莹公主说了会儿话,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的饭点儿。
想着时候也不早了,花重锦笑道:“玉莹公主,不如今日你就留在这儿用膳吧,我叫厨房做些你喜欢的吃食。”
玉莹公主本就喜欢花重锦,听她这么说,也不推辞,笑着应下了:“也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恰好这天晌午,沈容延又从外头带了好些稀罕的吃食回来,把花重锦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不一会儿,下人就将膳食端了上来。
几人刚落座,花重锦就给玉莹公主夹了一筷子菜:“玉莹公主,你多吃些,也不知这些合不合你的口味。”
几个回合下来,玉莹公主的碗里很快堆成了一座小山。
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碗,沈容延心里的醋坛子又翻了。
待玉莹公主走后,沈容延长臂一伸,就搂了小女人在怀里,颇为扭捏道:“方才在饭桌上你只顾照顾玉莹公主,冷落了为夫。”
花重锦忍俊不禁,没想到在外不苟言笑,生人勿近的沈容延竟是个醋坛子,连女人的醋都吃。
偷笑过后,花重锦对着沈容延的俊脸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对着沈容延是哄了又哄,好听的话说了一箩筐,才哄的他眉开眼笑。
沈容延得知花重锦贪吃后就心生了一个念想,想要亲自给她做各种各样的美食,以此来把她牢牢的拴在身边。
沈容延可是当朝的太傅,平日里只管处理朝政上的事情,这些下人做的活他可从来都没有碰过,若是想要拥有一手厨艺还是有些难度。
翌日,沈容延已经下定决心要下厨,唯有自己做出的没事才放心让花重锦品尝。
沈容延出现在后厨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一来便引来了下人们的围观。
“你们快看,那不是太傅吗不在朝廷议事为何要跑来下人们该在的地方”
“这谁知道,莫非是太傅馋什么美食,特意来亲自告知孟老”
两个太监猫着腰躲在一处角落,对于沈容延突然出现胡乱的猜测,完全把自己该干的事抛在了脑后。
“若真是太傅想吃什么,只要吩咐下人便可,不至于自己跑来,肯定不是这个样子。”
又高又瘦的太监完全否定了同伴的话,觉得太傅来这里是另有目的。
“好了好了,我也不跟你计较,到底是什么情况,慢慢看着就是了。”
随后两人谁也不再多话,全神贯注的看着沈容延,到底想要看看他来这里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