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的一番,使屋里略有压抑的气氛活络了起来。
二夫人因着被老太太禁足,心里有些不喜,但碍于侯爷也不得不做小伏低牵强地笑着,只并没多话。
姜凌嫣天性凉薄,见谁都是一副高傲清冷的模样。她见凌婳成了众人的焦点,看在眼里愤意难平,眼珠一转心生一计,不动声色地对祖母说:“祖母,四妹妹身体痊愈,我们以酒庆贺,不如我们以酒字作诗助兴可好?”
太夫人看了眼凌婳犹豫了一下,其实大家都和太夫人一样,怕凌婳不会作诗而难堪。
“嫣儿,你四妹妹刚好,还是不要行什么酒令了,说说话就好。”
凌婳一旁暗暗嗤笑,小狐狸的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三弟姜继昊,很心疼四姐姐,忙解围:“作诗我怕做不好,咱们不如玩儿个别的。”
姜凌嫣见自家弟弟拆台,恨得牙痒痒,“你平时功课都是白做的吗?今天正好让大家看看你学得怎么样?”
说完挑衅地打量着凌婳,四目相视,暗想涌动,第一场无声地交锋已经开始。
凌婳见此轻声浅笑,“既然二姐姐有兴趣,凌婳不如就随了二姐姐的愿,我们来说带酒字的诗词,看谁接得越多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大家见凌婳愿意,便都拍手称是。
姜凌嫣没想到这个傻妹妹竟答应得如此痛快,这倒让她颇为诧异。转念一想,自己怎么也要比这个痴傻多年的人会的多吧?随即高傲的扬起下颌。
这些看在凌婳眼里,真替她可悲,成为一个跳梁小丑还不自知!
太夫人满心欢喜地乐在其中,她眉开眼笑地说:“这个好,今日我老太太出个彩头,云嬷嬷去把我那盒东珠拿来。”
凌婳二哥姜继旻佯装不满地说:“祖母就是偏心,东珠好是好,可给我们男儿也是无用。”
侯爷气笑着道:“臭小子,你还没赢就惦记彩头。你要是能拔得头筹,大伯许你挑选一样中意的。”
姜继旻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却也没住嘴地说:“这是大伯说的,大家可都听着呢,大伯说话要算数啊!”
侯府已经多年没有这样的喜庆场面,就像过年一样热闹。尤其是小辈们,跃跃欲试的都想拿到这难得一见的东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