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本以为自己从徐三金手里接过了威山,她跟徐三金和王桢桢就算是两清了。
却不想那个女人竟然将注意力转到母亲身上,趁着她一个不留神,便给了她母亲一个致命一击。
同一时间,何亦辰还在吸着指间的雪茄,身旁站着的那个男人,毕恭毕敬地道:何少,现在人已经被带到小平房那边,你看什么时候
话没说完,关着的那扇车门便被推开,何亦辰回头看见徐薇从车里下来了,迅速掐掉手中剩下未吸完的。
何亦辰见徐薇耷拉着头,捏了捏她的手,女人感受到温热的那一刻猛然抬起,撞入男人的视线中。
她犹豫了下,终还是开口,何亦辰,我想
先回去,具体要怎么做,等到了家后再说。
他看着她,眸里散发出柔柔的光。
心里憋着怒火急着要发泄的徐薇,顿时安静下来,任由何亦辰引着重新回了车里。
将徐薇送回了家,何亦辰便急着赶去了小平房。
澄黄的灯光下,生了锈的铁柱子上,五花大绑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
在进屋以前,何亦辰戴上早预备好的老鹰面具,如阵风般走近。
逃了一天一夜的王可,突然感到一阵热气灼烧,睁开疲惫的双眼,抬眸便看见一个有着国字脸的男人,拿着一只烧得通红的烙铁在他脸边晃。
他吓得惊恐出声,连连侧头,不,不要。
刚准备饮茶的何亦辰,听见这惨烈的哀嚎,不悦地垂下唇。
有着国字脸的男人瞧见,紧了紧手中的烙铁,厉声逼问,是谁指使你去抓徐小姐的?
王可看了眼身后坐着的戴着面具的男人,莫名地感到心颤,忙移开视线坚持一早想好的说法,没人指使,就是一时眼花看错了。
烙铁跟着往后,架在火上烧得滋滋作响。
王可急切地道,我没想到徐小姐会在夜里过来,只当是李兰兰在耍什么阴谋。
那你又为什么连夜从医院里逃了?
男人翻动着烧红的烙铁,王可两只眼睛直盯着,我知道出了那样的事,田院长肯定会把我推出来顶罪,不想白白做了牺牲品,所以便跑了。
哐当一声,烧得金红的烙铁砸在铁架子上,溅起一地的火星,有几粒抖落到王可脚边,吓得连忙缩脚,先生,我说的都是实情,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当晚跟我一起值班的小六子。
何亦辰斜睨着一脸青紫的王可,我这人不喜欢麻烦,比起去问别人,我更愿意听你说。
还未等王可反应过来,身旁站着的男人便将烧红的烙铁贴在他身上,伴随着缕缕青烟发出滋滋的皮肤灼烧声。
王可疼得大半张脸都变了形,蜷缩着身子苦苦哀求,我说,我说。
何亦辰扬起手,男人撤下手中烙铁,站到一旁等候。
王可看着阴深的两人,颤抖着道,是我的表姐,她说只要这样做,她便可以分我一部分矿产,以后,我便不用再待在坪山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