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锅啊,火锅啊夏暖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还想着昨天吃了一半的火锅。
她正抱怨着,旁边的床突然凹陷了一块下去,夏暖暖转头,看着坐下来一脸笑意的厉南景,厉南景弯腰对上了夏暖暖的眼睛。
想吃?
嗯。夏暖暖点头,想吃。
带你去?
不行,你不可以吃,你要吃清淡的。
我可以清汤锅。
真的?
厉南景点头,穿好衣服,我们出门。
夏暖暖飞快起身,此时口袋里的手机开始响了起来,她拨开自己的兜往里看了一眼,然后一脸的生无可恋看着厉南景。
我有工作了。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夏暖暖瘫坐在床上,我得去病人家里了。
诊所不是还没恢复营业?
嗯,是以前一直都在跟的病人,我忘记了,今天确实是回诊的日子了。
厉南景拍了拍她的额头,不想去?可以推掉。
不行啊,不能推掉的。夏暖暖闭上了眼睛,眼睑下一片火红的光。
我送你去。
不用啦,地址不算远的,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不是要去公司?
我送你。厉南景亲了她一下起身,我去换个衣服。
夏暖暖点头,我这算不算影响公务?
不会。
那你一会儿送了我要去公司吗?晚上回家吃饭吗?
不回,等你下班。
啊,那我要很久的话怎么办?夏暖暖脱衣服的手愣住,你先出去。
厉南景笑,老夫老妻。
你别瞎说,快点,要不你转过去。
好。厉南景转过身看着夏暖暖已经红了的脸,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脸红。
你不要说话。夏暖暖正在换衣服,谁知道刚脱上衣呢,衣服就钩住了耳环,她扯了一下没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厉南景脚步挪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么忍住没有回头。
没事没事,钩住了,你不要回头啊。
要小心。
诶哟,夏暖暖伸手想要摸一下自己的耳朵,却摸到了一点点湿润,欸,不行了厉南景,你快过来帮我一下,疼死了。
夏暖暖觉得自己是不是一个傻子,以前脱衣服都会想起来先脱自己的耳环,今天怎么的就给忘记了呢?
厉南景闻言转身,一转身就看到了夏暖暖里面只穿了一件运动内衣,外穿的衣服脱了一半,盖住了她整个头。
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看到被耳环钩住的一团毛线,赶紧伸手去解,手一伸过去才发现伤口已经流血了。
他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都破了。
好痛啊,可以了吗?
等一下,马上就好。
你快点啊,要不用剪刀剪开?
好了好了。厉南景将打了一个结的毛线扯开,然后把衣服重新穿回夏暖暖身上。
先别动。
怎么了?
夏暖暖看着厉南景转身走出去,听话得一动不动,没一会儿,厉南景就拿着小医药箱走了进来。
疼吗?厉南景拿出碘酒擦上夏暖暖得耳垂,可能是无意识大力的拉扯导致她的耳朵拉开了一个不算小的口子。
哇,超级痛,你轻点。夏暖暖眼泪都要出来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以前就算是忘记了摘耳环,也不会刚好这么钩住。
厉南景皱着眉头脸都冷了下来,你看看你。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好了么?夏暖暖感受着厉南景的手冰凉冰凉地在自己耳间穿来穿去,一开始疼痛地感觉麻木了以后觉得有点痒痒的。
等一下。
夏暖暖皱眉,怎么要这么久,擦一下碘酒就可以了其实。
好了,下次要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