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阎小文应下了教导儿子的事情,而且对于收义子之事也并无拒绝之意,刘璋也是非常开心的,直到尹红儿拎着四坛酒进来,算是不再询问孩儿的事情。
看着拎着四坛酒的尹红儿,带着一脸愁容的小半,阎小文知道自己的轻松时光算是结束了,现在的他堪堪能动,却也只能接受小半的照顾,在这铠甲坊的后院住了足足三天,才重新回到青平山,结果当夜就接到了消息,刘璋带着儿子,去丰城了!
这个急性子,算是了却了心愿,咱这刚搬走,他就下山去了,倒是性情中人。阎小文现在已经不必再喝凤凰燃了,但是现在却是在和全盛依然在喝着酒,而全盛则是有话含在嘴里,想要借着酒劲儿说出来。
阎小文也没逼问,等到酒过三巡,全盛终是开了口:阎先生,前几日宗主找我议事,却是吴枉之事,有了变故。
阎小文一听,眉头便皱了起来:这吴枉行事本已该死,竟是出了何变故,竟是让宗主如此为难?
宗主之处,却是有些难处。听过阎先生所言之后,宗主便一心想着庆山宗有所变革,便写了折子呈了上去,可偏偏这吴家知道了此事,以此为要挟来换取吴枉的性命,宗主一时气愤,本想去战歌城秉明陛下,与吴家撕破脸皮,不过却是想起了先生的提醒,才隐忍不发,奈何当日先生不在庆山,便找了我商议,而今先生身体未愈,本不便打扰先生,但思前想后,我觉得应该让先生知道,以便指点迷津。
全盛有些歉意,虽然阎小文年龄小,在庆山的资历也浅,但这庆山似乎习惯了麻烦阎小文,所以宗主才找来与阎小文最熟悉的全盛商议,也算是变相的再询问他的意思。
嗯,此事我知道了,明日我便找寒山去,今夜先暂且作罢,让他不必着急,此事虽然困难有些麻烦,但不是问题,且让他宽心。阎小文斟酌了一下,便应下了此事,算是给寒山一个答复。
那就劳烦先生了,这凤凰燃虽然珍贵,但是只要对先生身体有益,那便多喝几坛,不必有所顾忌,全盛先下山去了,宗门之事,劳烦阎先生了。说罢,全盛起身告辞,至于下没下山,自是不必多问。
翌日一早,阎小文便来到了寒山住所,这寒宗主倒是有所准备,将早餐已经备好了,只能阎小文的到来。见到阎小文过来之后,便屏退了左右,与阎小文细谈了起来。
宗主,吴枉之事,我于全盛之处听说了,不过不够具体,可否详细与我说说?阎小文也只能看出个大概,便直接出口问了出来。
只见寒山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说道:哎,九长老重伤未愈,本不应太过叨扰,不过这宗门大事,还是想与九长老商讨才是,这吴枉之事,却是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