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顺利么？”大概是时候不早夜深的原因，手里里传出来的声音好像多了一丝喑哑。

乔可踱步走到落地窗俯视外面的半明半昧的夜色：“还成吧，就是中间有些小意外。”

平静地说着在剧组里遇到的一切，没有夸大，也没有抱怨，就好像是普通地和朋友在聊天，普通地分享了一些有趣的见闻。

早在刚见面不久，荣一凡就慧眼识珠发现跟乔可聊天是一件令人享受的事。就算处境再差劲，也没有任何怨天尤人。

“你打算怎么办？”荣一凡问。

乔可鼻头一皱：“我拜托了程文风，感觉他已经出手了。”

今晚剧组收工时，她忙中偷闲发了一条感谢短信，只是程大少那边却一直没反应。

正签字的大手一顿，荣一凡意识到这里面可能有误会，心里想着自己要不要出面把‘苦劳’认了。

“人生如戏，看来我对人的见解还是差了点。”

荣一凡好奇：“怎么说？”

乔可被突然划过的流星吸引了注意力，半晌才回道：“就感觉这手笔跟和那位程公子平日的作风不太搭。”

顿一下又笑着说：“也不懂你看不看小说或者是电视剧，像这种迂回却狠厉的行事手段，一般情况下应该是那些心机深沉又手段毒辣的反派的标配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