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当中被人点到内心，荣一凡却很清醒，他说：“如此看来这程文风平常伪装得很深，实则为人偏执，最好还是少接触。”

乔可觉得有理：“我会小心的。”正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她以前知道的剧情或许只是表象。

大概是在剧组里憋得，乔可跟荣一凡聊的时间有些长，挂断电话后头发已经干的差不多，拍了一天的戏乔可倒头就睡。

跟她比起来，反倒是荣一凡这个总裁更像是社畜，现在还在冷清的办公室辛勤地审查文件。

最后一个季度，所有私企都会大肆加班，他们公司也不例外，不过好在福利给到位，底下的员工并不会有什么意见。

而亲眼目睹老板的狠辣手段后，助理就特别认真投入于工作当中，心里别提多怕会惹大佬生气了。

那些人只看到他表面风光，很快就能荣升为总裁特助，就天天说什么恰柠檬，可其中的辛酸，又有哪个能看得到呢？

荣一凡忽然工作的那个瞬间，助理身子条件反射就是一抖，还以为自己在哪个地方出了纰漏让老板不爽了。

“你觉得男女之间存在真正的友谊吗？

他这个人从小就孤僻，读书时就没什么朋友，出来做生意后倒是有几个三观合得来的伙伴，可惜生意场上的朋友的前提利益没冲突。

助理有些迷糊，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话题一下子就跳脱了工作的范畴，不过这是老板发问，自己认真回答就是了：“我个人认为是有的。”

荣一凡颔首：“那你觉得如何维持一段友谊？”

助理暗喜，看来他过第一关了，“记住对方的生日，对方丧气时及时给予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