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来说,这些事情,是没有关联的,可是,夏欢却莫名觉得有个无形的大手,在一手造成这些。
但是上官南枫的病是真的,他的危险也是真实的。
上官南枫与陆宇轩之间的竞争也是真实的。
兴基金之前的问题和眼下的转危为安,看上去也是真实的。
以前横亘在她与陆宇轩之间的人,都已经或消失,或离开了,以上官南枫的品性和他的承诺,夏欢知道有些事,也不是他做的。
那么,到底是谁?
到底还有谁在导演这一切?
他或者她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又或者,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
等下,出去了,怎么面对陆宇轩呢?
总不能真的一直这样较劲下去,其实,她很想跟陆宇轩谈一谈,但是又不知怎么谈,而且,她根本就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目前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而不再恶意竞争,这件事,也不过是上官南枫给她的一句话的承诺。就算她相信,陆宇轩能相信?
……
这些事情,不断在夏欢的脑海里交织、纠缠,推演着各种可能,她入神地思考着,压根没有感觉到浴室里的变化。
“啊!”突然一双手紧紧地箍住了她的盈盈细腰,她从全神贯注的沉思中,失声叫了出来。
扭头,便看到他那依然有些清峻的表情,以及一双内里有火光燃烧的眼眸。
“讨厌,放开我,臭陆扒皮!”夏欢使劲喊着,但是没等她说完第二句,他的唇已经封锁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几秒过后,这个燥热的浴室里,只剩下淅淅沥沥的水声,和若有似无的嘤咛……
久未相见的两人,虽然才刚争执,可是,身体比语言更诚实……
久旱遇甘霖,两人都狂热得不能自已。
待两人完工、洗净、躺下,已经是三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床头吵架床尾和,说的大概就是这样一种情景。
夫妻之间,也许本来就不适合说那么多大道理。
而那些讲半天也争执不出谁对谁错的道理,千言万语,不如,温存一次。
夏欢依偎在陆宇轩的肩窝里,舒适地躺着,心灵放空,一时间,什么都没有想。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互相依偎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欢突然听到陆宇轩低低的一句:“以后,不准摔我的电话。”
“嗯。”夏欢弟弟地应了一声,“那你也不能再冤枉我。”
“是我看到你的那些照片,一时太激动了,但……”陆宇轩顿了顿,继续说,“这事,不简单。”
说完,陆宇轩把那个包裹的来龙去脉,给夏欢说了一遍。
直听到夏欢的嘴巴都惊得合不拢了,她仰起头,瞪大了眼睛问:“那你查出来是谁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