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妈妈,是她唯一的亲人,如果她都不能信任你,那她才是真的活不下去。”
女人怔忪,祁渺恨铁不成钢,但自己说得已经足够多,如果她还是自认为为伊伊好,那她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祁渺只是为伊伊可惜。
不该是这样的。
女人没说话,祁渺也待不下去,打算转身离开。
“我是在夜场工作的,日夜颠倒,”女人抹去脸上的泪和脂粉,“伊伊自打上小学开始,就因为我这个妈妈的职业受尽嘲笑,有时还会被胆大顽皮的孩子捉弄。”
“但她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可是我一直都知道,我亏欠我的女儿,只能赚更多的钱去弥补她,只要她未来能有一个好的出路,不会像她妈妈那样没用,那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现在,你让我拿我女儿的未来去告那个畜生,我做不到,我女儿不能再受人指点。”
“那个畜生是该死!但,凭什么要拿我女儿的一生去换?”
“我难道错了吗?!”
祁渺摇头,“你当然没错。”
“我可以安排一切,只要伊伊肯出庭指控,到时候你们可以到一个没人认识你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你会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也会有足够的时间照顾伊伊,没有人会知道在伊伊身上发生过什么。”
“你相信我。”
祁渺直视女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