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两个的,都把事情说的很严重。
秦景澄虽然早料到会遭到众臣反对,但亲眼看着对这些人跟自己作对,还是难以避免的感到愤怒。
他目光瞅到后面位置的江蔚,这个代表着新派臣子的人。
“江蔚爱卿,不知你对此又有何高见?”
众多文官的视线刷的一下全都聚集到江蔚身上,只见他不慌不忙的站了出来,拱手回答道:
“之前陛下说的条理清晰,逻辑分明,招贤令一事想必已经思虑周全,陛下深谋远虑,为百姓谋福祉,是大越之幸,也是天下有识之人之幸,微臣赞同皇上的的提议。”
赵丞相立刻憋红了脸,满脸怒色怒瞪江蔚,愤怒道:“闭嘴,你只会一味迎合陛下,是好是坏岂容得你这个官场新人来大放厥词!”
那人也纷纷站出来指责他。
江蔚理直气壮,全都一一反驳了回去。
偌大的大殿里,本该是威严的早朝,此刻却闹哄哄的,像菜市场一样。
秦景澄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怒吼道:“住口!堂堂朝廷大员,却闹得如此不成体统!你们还不知道羞愧吗?”
众多官员全都住口了。
“此事明日再议,退朝。”
秦景澄起身不耐烦的走了,留下一众面面相觑的文武百官。
江蔚毫无意外的成了众人攻击的靶子,但是他面对众人围攻,依然从容不迫,直接淡定的走了,那些新派官员,也都跟着他一块离开。
赵丞相身后跟着不少旧派势力的人,这些人也不一定是忠心于废帝,更多的是忠心于自己的家族,忠心与自己切身利益。
在这些人为人迂腐,在自己家族或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的有利位置后,已经不想发生任何改变,更拒绝改变。
因为不确定的变革会动摇到他们的利益。
个中利害关系,赵丞相这个人精心里头比谁都明白。
离开皇宫,赵丞相远远看了一眼皇宫的位置,心中想,这位皇帝可不是什么平庸之才,那些企图企图想把皇帝忽悠成傀儡的人,只怕是要翻车了。
回到家中的时候,赵丞相毫不意外的接到了很多同僚的拜帖。
他都一一回绝,实在拒绝不了的人,勉强在书房接见了。
这些人都在朝廷中占据举足轻重的位置,也同样想要维护自己政治地位,维护自己家族子孙的教育优势资源地位,因此个个都卯足了劲儿地反对招贤馆这条政令。
赵丞相心知肚明,表面上跟他们站在同一条线上,并且商量了明日早朝如何反驳皇帝的话术,约莫一个时辰过去,那些人才陆续散了。
当那些人离开,赵丞相立刻就把他们刚才聊天的内容,一字不漏的记录下来,派人传回皇宫,交给秦景澄。
当收到暗卫传回来的密信时,秦景澄和南初霜正在御花园中赏花喝酒行酒令。
南初霜好不容易把秦景澄哄的开心点,结果他看完成丞相大人递来的密信,一张俊脸立刻又恢复了乌云笼罩般的阴沉。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