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可否进城?”扶风以不是那个略显青涩的少年,不过还是一样的不爱说话,这两年司徒蔓野偷偷的回过栗国两次,白芍那丫头如今也二十了吧,展羽的栗江计划这两年发展的甚为顺利,而这两年,为了支持展羽,她也往黄州漠北这条河线跑了好几趟,一品天的钱几乎全部搭在了这条河里,如今淮川运河已经修到了岭南,岭南和湘北、漠北这一带一直都是栗国边城比较贫困的地方,湘北出了一个湘北王,几代人精心的将湘北发展起来,可是湘北还是缺水,而岭南就不必说了,戈壁与栗国的区别就是一边又森林,一边寸草不生,漠北倒是有一条大河,只是可惜,那河正是与南国的分界线,除了那一条河,周围也没有了水源,而却因为这是两国边境,这条河还被朝廷官兵层层把守。
栗江从黄州到漠北,这是原本司徒蔓野定下的河线,但是想起某人死皮赖脸的要求把河流修到湘北,司徒蔓野和展羽商量一番之后觉得可从另外的河道迁移,便花费了一番精力将许州的云兰江延伸过湘北,如今正是这条云兰江河栗江的回合之时,在漠北境外的樊城。
说起樊城,她就想起了前世的欧羽,说来当初欧羽随着欧克武回京述职之时,没有遇上京城的那场动乱,她也没有走丢,没有遇见欧羽,欧克武父子自然还是呆在了樊城这个地广人稀的地方,这几年在她有意无意的打压之下,欧克武的仕途好像也不是那么的顺畅,听说如今欧羽已经前往京城,打算参加明年开春的武举,顺便和柳家的大小姐柳青青成婚,看来果然前世是她误了这两人的姻缘啊,如今算是一切回到正轨了,她没有见过欧羽,和柳青青也不再亲近,这两人自然是顺其自然的就走到了一起。
“走吧,听说镇北王脾气不是很好,怕是展羽一个身无功名的人压不住。”司徒蔓野见过韩傲两次,韩傲人如其名,作为栗国权势滔天的镇北王,哪怕在朝廷有意的打压之下,韩傲依然手握重兵,这才是韩傲的资本。
展羽早已不是那个在街头逃命的怯弱少年,如今的展羽身姿修长,面容坚定,但是更加引人注目的还是他惊艳四方的容颜,展羽绝对是她见过最高冷、最妩媚的男人,静时宛若嫡仙人,皱眉之间满是怜惜,动时明媚四射,不经意的笑颜便足矣乱天下,所有人的看着栗江的形成,随着这一条运河的建成,展羽这个名字早已经名动四方,无数人仰慕展羽惊艳的容颜,无数人为那个可冷可柔的男子疯狂,其中就有谢家七小姐谢婉言。
“南非,这一次漠北可有什么发现?”旁边一个红衣少年,沉静的眸子满是睿智、凌厉,精致的五官自成一体,鼻梁高挺像是一座山峰,一对剑眉横空截断,薄唇冷冽,这个上天的完美杰作正是那个名动天下的少年郎,栗国风头最盛的才子,展羽。
“没有,这个镇北王果然很难对付,看着粗犷,却心细如毛,在漠北呆了这些时日,竟然没有抓到韩傲的一点把柄。”司徒蔓野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沉稳和凝重。
“这样说来,这个韩傲才更加的有问题。”展羽冷静的分析道。
“确实,韩傲在漠北这么多年,以韩傲这狂傲的性子,不可能没有错,偏偏我们都没有发现什么,却不知,这才是最大的错误。”司徒蔓野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轻笑一声说道。
“待开了年之后,栗江就要开始动工了,我们必须在动工之前将韩傲解决掉。”这些年从漠北传出去的消息不少,韩傲和京城的官员的联系从来没有断过,偏偏找不到坐实的证据,司徒蔓野一直怀疑韩傲和德王有来往,明里暗里的人盯紧了德王和镇北王,就是苦于没有找到证据。
“这样说来,这一仗怕是不怎么好打。”镇北王手握重兵,这些年韩傲镇守漠北,在这里根深蒂固,想要在这里动韩傲本就是一场豪赌,更何况在漠北后面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欧克武,这一仗和知识不怎么好打,这是一块相当难啃的硬骨头,不过再硬的骨头,她相信她也可以把它敲成末。
“没事,这一仗我已准备了多年,若是不能够和平解决,那便只能够以兵压制了。”淡淡的声音在书房里响起,平淡温和中透露着淡淡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