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父亲会突然间出现在驿馆?谁告的密?
拓跋宏说杜新月一直跟踪他,又说,那天夜里埋伏他不成,定会又别的法子。
没想到这么快她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她父亲。
她曾经的好姐妹啊,她以为就算两人闹僵了,她也会顾及她的感受,可没想到在背后捅她一刀的就是自己曾经的好姐妹!
安若溪失望至极。
杜新月尚不知自己成了安若溪眼中那个背叛友谊的人。
她还在气恼昨晚的伏击,竟然大意了,害得卓亦然为了她受了一刀。
他们的打斗惊动了巡逻队,苏哲言也闻讯赶来,见二人孤男寡女出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脸上一直很不好看。
若不是看在卓亦然受伤的份上,他定饶不了他。
他把人带回苏府,找了府医,便将杜新月叫去训了一顿。
杜新月没有说安若溪的事,只好自己扛下这个黑锅。
苏哲言看她认错态度挺好,也舍不得责怪,别让她去休息了。
可第二天一早,杜新月便赶到卓亦然的房中,看望他的伤势。这段迫不及待,让苏哲言心里不爽。
这儿有府医,你来做什么?
好歹是为我受伤,我当然要来看一看。
苏哲言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一张脸还是臭臭的。
就算为她受伤,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好歹也是未来的将军夫人啊。
何况他还没责怪他,三更半夜的把人带到那儿去呢。
杜新月不想他在这儿,便找各种借口将他赶了出去。好在今日街上似乎也不太平,总有事发生,他不得不赶去维持治安。
屋里静了下来,杜新月这才抓起他的手,心疼地看着他的手臂,问道:还疼吗?
卓亦然早就不疼了,这点外伤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他们上战场杀敌的,哪次不是浑身是伤回来?
可看到这小丫头为他担心,心里一暖,脸上就显出纠结的神色。
好像不是太疼。
杜新月看他那模样,以为他是强忍着,心里越发愧疚。
都是我不好。
傻瓜,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眼里的柔情快要溢出,嘴上却说,怕我疼,就亲我一下。
杜新月茫然地抬起头看他,有些不相信这话是他说的。
卓亦然也觉得不好意思,他是想调侃一下的,可这种话说出来,实在不符合他的画风。
杜新月看见他耳根慢慢爬上一抹红晕,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呀。她轻快地回答,还没等他怎么反应过来,就扑上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卓亦然一张脸也跟着红了。
门口站着正要进门送药的成安,惊得碗都快被打翻了。
刚刚迈进去的一只脚连忙收回,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响动,这才敲门进去。
杜新月接过碗,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诧异地看着他。
成安有些为难,不是他不想走呀,实在是他有话还没说呢。
还是卓亦然了解他,问道:何事?
主子,今早安伯侯带人去了驿馆,然后
然后什么?杜新月一听到驿馆,兴趣就来了,见不得他吞吞吐吐的,催促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