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俊誉这个时候觉得自己好像是做梦一样。
周围一些看客眼睛都看直了。
啊,这可是五品的官职啊。
嘶。
刚才还有人酸得不行,嘴里说笑着,听到这里发觉自己现在是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还有那国子监乃是从六品的官职。
清贵的很呐。
何况这人可真是奇葩,一人担任两个紧要的职位,旁边一些毕生都在追求功名的士子,想要死。
先不说别的,就是这年轻人的年龄,十五六岁的年纪。
嘶。
他们这些人为什么要做官?
不就是追求一个封妻荫子,光耀门楣吗?
可是现在,已经有人做到了。
这些看客眼睛都发红了,要不是这些官位是看不到摸不着的东西,这些人怎么也要抢过来,抚摸一番。
原来一些像是吃了酸枣的人,刚才一脸我上我也行的样子,看到这里,一个个好像是变成了哑巴一样。
薛俊誉额头青筋暴起,鼻翼翕动,江掌柜的,不对,现在应该叫江学士了,就算现在你有了功名,现在醉仙楼和顺裕隆的事情,难道就是凭借着这些职位,就能解决的了吗?
李淑灵听到这里,嘁了一声。
旁边看热闹的食客、士子也是同样嘁嘁嘁一声。
这人真是不要脸了。
刚才还威胁小江诗仙没什么背景,一介白身。
还想秀自己的背景有多深厚,自己认识朝堂大员之类的,转眼看见别人被人举荐有了官身,就要说我们要靠实力竞争。
而且还是两个衙门的清贵官身。
真是了得啊。
薛俊誉冷喝:脸面算什么?
若是让这人不在与自己作对,自己喊他爹都行。
江枫笑道:薛掌柜你的表现倒是刷新我对你的认知。放心,我不会求助龚舍人,放心吧,因为没必要。
薛俊誉听到这里心中稍定,呵,自大。
细想今日的事情,觉得真是窝囊。
本来是靠着自己的一记杀手锏想将蔡清泉的作坊联合会击溃,而后又来想凭借着魏书监的书信想要吓唬江枫。
可现在呢?
杯没装成,反而让对方大大漏了一个脸。
真是气煞我也。
江枫笑道:薛掌柜还有什么事情吗?我不妨先说说我的底线在哪里,上次我醉仙楼的伙计被打,我肯定要讨一个公道的。所以顺裕隆这场仗也必须打。
薛俊誉气急,就是一个伙计的事情,你就像是一个疯狗一样,死死咬着顺裕隆不放?
这人真是邪性。
薛俊誉道:既然江学士不愿让步,那就拭目以待吧。
说罢两人灰溜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