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曼咬着下唇,眉头微蹙,可怜兮兮的看完视频,最后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你相信任辉说的话?他行迹恶劣,无恶不作,这种人,毫无信用度可言,你怎么能轻易相信他的话呢?”
“我也觉得,总不能偏听一个人的证词,你可以为自己辩解。”唐易言理智的说。
“我能说什么?”一颗滚烫的泪珠划过清秀的脸庞。
“我没做过的事,要怎么证明自己呢?姐姐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这么害她呢?这些都是污蔑啊,易言。”
唐易言道:“你上次还想撞死沈安宁。”
林筱曼愕然的看着他:“易言,你是不是已经认定我有罪,所以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上次的事,你也很清楚的,林管家死了,我伤心过度,一时激愤才会这么冲动的,我后来也是道歉了的啊。”
“你要是觉得我的道歉不够真诚,我现在就去跪在姐姐的面前,祈求她原谅为止。”林筱曼眼泪无声的滑落,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掉的人不由自主的心软。
“回来,我们要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你要我怎么证明,让任辉来跟我对峙吗?易言,我们认识这么久,我的为人怎么样,你是知道的啊。”
唐易言坚毅的神色慢慢软化,逐渐挣扎起来。
林筱曼见他神色软化,再接再厉的哭诉道:“易言,姐姐对我的态度,你是知道的,她对我一直有所误会,认为是我害死了伯父,逼疯了伯母,她对我有偏见,这个视频……是全部真实的吗?”
沈安宁对林筱曼的态度,一直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唐易言是见识过的,视频是沈安宁给他的,他的确不能确定沈安宁会不会公报私仇,故意挑拨他们的关系。
“况且任辉当年跟沈安宁的关系那么亲密,她要是真想做戏,任辉肯定非常乐意的。”
唐易言眉宇间闪过一抹厉色,想到任辉的所作所为,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你觉得是沈安宁故意陷害你。”
林筱曼杏眼含泪,楚楚可怜。
“我知道这么说,肯定对姐姐不好,但是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任辉出现的这么突然,又突然被关进监狱,他的出现对谁有好处,我跟他根本没有任何交集,他出现不出现,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为什么突然要攀咬我?”
任辉的出现,到底是谁的手笔?
“安宁不惜用命把他送进监狱,不可能是她。她恨任辉,不可能跟他合作。”
“怎么不可能了,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只要利益一致,一切都有可能的。”
“她不是……”
“易言,你忘了她有多恨我,多么想要我受惩罚吗?当一个人的恨比爱重,比自尊重,你能保证她永远不会放下自己的尊严?”
要我跟林筱曼道歉,做梦!
我和林筱曼注定不死不休,而你是林筱曼的丈夫,你的立场很明确的,不是吗?
脑海中突然响起沈安宁曾经说过的话。
他闭上眼睛,他不能保证沈安宁的恨是否压过她的自尊,让她与敌人苟且。
“你出去吧。”他疲惫的说。
林筱曼抹了把眼泪,暗自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咚咚咚——
唐先生,我在垃圾篓里看到许多拆过的快递和礼盒,这是少夫人不小心丢掉还是要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