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快递?”林筱曼丕然变色,连忙回道:“是一些送礼的小东西,我看不怎么值钱,就都处理了。”
保安拿着一个拆过的文件袋点头:“对,都是……沈——安——宁,啊,是少夫人寄的。”
唐易言拧着眉想了下,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起身,向他招手:“拿过来。”
“易言,真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这段时间,沈安宁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送一些有的没的过来,我看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又害怕她耍什么诡计,就都扔了。”
“一个文件袋,能装什么?”唐易言冷声质问:“你早就看过视频了?”
林筱曼白着一张脸,矢口否认:“我没有。”
“没有,没有东西呢?”
“里面什么都没有,这都是沈安宁的诡计,她的目的就是要我们不和,易言,她有多恨我,你是知道的。”
唐易言扔掉文件袋,冷声反驳:“她就算耍阴谋诡计,离间我们的感情,也要你配合才行,你要是不心虚,坦坦荡荡,她就算诡计千万,也生分不了我们任何情意,说到底还是你行事不端才会中计。”
林筱曼白着一脸清秀的脸蛋,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委屈可怜的模样,好像是唐易言在欺负她。
唐易言不由的皱眉,平时没这种感觉,今天才发现,争辩两句就默默落泪,一副受尽委屈的林筱曼,竟让他如此不快。
“庆功宴上,设计沈安宁,是不是你做的?”
“我没有!”林筱曼知道,设计沈安宁失身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落到自己头上,那时候他和沈安宁感情深厚,他要是知道是自己搅和了他和沈安宁,他们的夫妻感情,也就到头了。
“你还不承认!”
“我真的没有,易言你信我,那时候我还在沈家,我的吃喝住行都是沈家负责,沈安宁出事,这事如果查到我头上,我会直接扫地出门的,我这么做与我没有半点好处啊。”
唐易言微微垂落冰凉的眼眸,似乎在判定林筱曼所言是否属实。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把视频藏起来,你没做,任辉为什么别人不攀咬,非要攀咬你?”
林筱曼泪眼婆娑的后退一步,苦笑着说:“被污蔑的人,要怎么自证清白,任辉他怎么想的,我又怎么知道?”
“我们是不知道任辉怎么想的,可他攀咬你,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好处,你和任辉曾经是情敌,他通过攀咬我,来离间我们的感情,也是有可能的。”
唐易言失望道:“你能言善辩,说来说说,也不过是可能而已。”
“他污蔑我,也没有证据啊!”
“任辉就是人证,你们要是没有半点关系,他没有必要这么做。”
林筱曼无力的滑跪在地:“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你不信我而已,既然如此,又有什么可说的?”
“是没什么可说的。”
唐易言颇为失望的抬腿,想要出书房。
夫妻之间,如果到了没什么可说的地步,下一步就是婚姻破裂。
林筱曼大惊失色,刚刚生出的悲伤情愫被她迅速收回,抹了把眼泪,抱住唐易言的腿道。
“易言,我错了,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