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个腰,差点儿舒服得哼哼俩声,干毛巾擦拭着微湿发尾。
而当她洗完澡后走出双鲤戏莲花屏风后面,见到的便是这一副活色生香,引人犯罪的场景,更多的是她想杀人!!!
“潇兄,你是否走错了房”林朝歌刻意静下心,扯了扯微僵嘴角,回想起自个方才洗澡那一幕时是否被看见,凌厉眸子半眯,眼色森然。
“没有,难不成小言言忘了今夜你我二人一同入睡,好生培养一下感情”偷喝了整壶桂花酒的潇玉子面色酡红,白玉肌肤上泛着淡淡粉红色,更添蛊惑人心。
“还请潇兄自重,我说个有家室之人”一字一句咬词清晰不含糊。
果然王溪枫关键时刻拉来挡刀倒是不错。
“呵呵,难不成小言言忘记了你与我才是一对家室,嗝…”潇玉子打了个酒嗝,眼尾染上一抹嫣红,嘴唇红润引人采硕。
这新酿桂花酒,入口微甜,可酒劲大得很,堪比烈酒,只是不知这人是真醉还是假醉,不得不防。
林朝歌眯眼看着喝得脸蛋微红,醉醺醺的半露香肩趴在桌上,嘴里大呼着热的潇玉子,手还不老实的拉扯着自己身上的所剩无几衣物,活色生香,男色诱人的美景。
林朝歌眸子暗了暗,不为眼前男色所动,反倒感觉头疼得紧,这耍酒疯咋来到她房中。
林朝歌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只知道平静的走到潇玉子,蹲下身子粗鲁把他那扯得大把的衣服穿上,又看着他那因喝醉酒而变得粉红色的肌肤,然后像拖癞皮狗一样拖着他便往门上走去,其中不止一次使那英俊的脸撞得惨不忍睹。
将人扔出去后,关门落锁,林朝歌合衣躺下,不消片刻,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窗外小雨蒙蒙,淅淅沥沥,几滴急促雨花拍打花窗,溅落一地。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这句佛偈隐隐暗示着今晚是个不寻常的转折之夜。
众人皆不平静,迫不及待的欲将自己的心意说与那个命中注定的人听。
隔天一大早,天还未亮,林朝歌一脸神清气爽地下楼吃饭,一楼大厅内,潇玉子眼角一处青紫一片,似笑非笑的盯着刚下楼的林朝歌,茶葛一番想笑不敢笑,死憋着的模样。
“小言言昨夜对我可是过于狠心”潇玉子捂着脸,垂眼冷笑。
“是你私自进屋在先”说起昨夜之事,林朝歌一肚火气无处发泄,人未走近,茶得得了眼色,麻利的将桌上最后一块雪白软糯的红枣小米糕吞食入腹。
“如此,倒是我的不对了”,既是如此小言言早膳便也省了”话落,起身往门外去。
“好”仿佛从牙缝间硬挤出来的。
早上的尴尬并没能影响他们的赶路(游山玩水)计划,车厢内二人心照不宣的互相笑了笑,顿时就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只是这肚内火撩实在不好受。
当他们打算坐马车离开这里继续赶路时,不一会,马车缓缓驶过了一条条街道,却在一个街道的拐弯处停了下来。
“怎突然停下来,莫非是前面发生了何事?”林朝歌缓缓拉开车帘,伸出了一张素白如玉雕的手指,她打开车帘询问。
“回禀公子,前面有一女子在卖身葬父。”茶葛随意拦了一看热闹的人,扔了几块铜板过去给他,那被拦住之人是个四十出头的老实农家汉子,看着马车内的众人询问忙一五一十的笑着说出由来。
临了,茶葛再次扔了一小课碎银给他,男人再三道谢后高兴离去。
“哦”林朝歌听闻表情淡淡的不起半分波澜,随即放下帘子,这与她无关。
世间可怜之人何其多,怎能一一帮得过来,她又并非圣母,人各有命。
“既是卖身葬父,你去去看看又何妨”。
“若是好相貌,多个伺候丫鬟倒也不可”潇玉子既以发声,茶葛又怎能不尊从。
林朝歌见人眸色渐深,缩回了白皙如玉的手来,她不知潇玉子打的又是何如斯算盘。
手未缩回来,没想到,潇玉子突然近身将人一把搂进怀中,林朝歌头顶着半裸胸膛,手半撑软毯,面色微怒,不适着起身。
炽热的吐息喷在林朝歌的耳畔,她正要出声询问,就发现她的腰肢被人一把揽住,酥酥麻麻的,这熟悉的触感,操蛋的设定葵花点穴手,正要酝酿寻思着开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