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玉子凑近几分,二人距离不过半尺,开了口道:“安静点儿别乱动”。
“小言言若是在挣扎,我可保证不了做不成什么,况且温香软玉在怀”潇玉子凑近林朝歌小巧圆润的耳垂,轻咬下去。
林朝歌张了张嘴,理清利弊,不在有所动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老实的靠着胸口,不理会这暧昧而屈辱的历史,拿起一本聊斋志异,内心默念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潇玉子满意的勾起唇角,半搂着林朝歌掀开车帘,好心情的吩咐茶葛将人买下。
他们来的时机正好,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还在抹泪哭泣。
林朝歌掀开车帘一角,从她这个角度望去,正好看见那卖身葬父女子与之周遭全景。
此时身旁早已围聚不少人看热闹,却迟迟无人开口买下,毕竟二十俩对平民百姓而言也是一笔不菲巨款。
倒是女子身旁站着一穿得花枝招展,打扮艳俗的女子不时与卖身葬父的女子诉说着什么,想来是青楼中人,见女子姿色殊荣尚可而来。
林朝歌看了没一会,人群中一五短身材,容貌丑陋似罗非鱼,穿金戴银,一脸暴发户模样的二世主,怀里搂住一怜人美娇娘身后带着一群五大三粗的保镖硬挤了进来。
围观群众纷纷自退形成一小道退避三舍,恐是相识的一方恶霸。
王二麻子见那个姑娘不说话,忍不住上前几步,狞笑质问着那披麻戴孝的女子道:“快说!你要多少钱才肯跟大爷走!”
隔得近了,仿佛能闻到黄黑牙齿中散发的一股子儿味
“还有,张妈妈你这是打算跟小爷抢人吗?”王二麻子睁开一条缝儿的眼质问着一旁青楼女子,宽厚手掌中把玩着俩颗核桃血玉,一手摸了下那早已与脖子联成一体的肥厚双下巴。
面目可憎,不忍直视,有碍观瞻。
“怎么会,这小妮子能被王公子看上也是她的福气,张妈妈也只能忍痛割爱了”皮笑肉不笑,只得惋惜自个没有早一步买下这小妮子,让这王二麻子平白占了大便宜,一阵悔肠青。
“那真是对不住张妈妈了。“望着那一脸赘肉横生的王二麻子,张妈妈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也只得往里咽。
那跪着的女子听闻后不由扫过眼前众人,嘴角冷笑,众人这才看清眼前女子,那女子生得极美,杏眼小嘴,眉如远黛,虽稚气未脱却也能看出她长大后会是如何的国色天香。
正待那女子准备认命之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掺和了进来。
“姑娘且慢,在下愿意出双倍的价钱。”
正当那王二麻子以为自己即将就要抱得美人归时,却发现有不知死活的人出来搅局,不由冲着人群发声处地怒吼道:“谁?!哪个不要命的居然胆敢跟本大爷抢人。”
“是我”但见从人群内缓缓走出的茶葛,黑袍滚动,薄唇轻抿,自带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
围观群众纷纷推开,这英雄救美实属难见,还是一不知强头蛇的外地人。
“你谁啊你,但敢跟小爷抢人是不是活的不耐烦”第一个回过神来的王二麻子伸出戴满珠光宝气的手指着茶葛,被挑衅得满脸横肉抖动。
“小子,也不看看大爷是谁,毛都没长齐就想着英雄救美”。
在他的地盘还敢如此嚣张,想必是外来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子。
周围气氛箭弩拔弓,离得近一点的纷纷再次远离,生平祸之殃及池鱼。
那卖身葬父的女子名唤月人,平静的冷眼观看这一幕闹剧,好似卖身葬父之人并非她,而另有其人。
张妈妈一脸花痴扭动着小蛮腰翘起涂满艳红豆蔻的指甲道:“这小哥真俊,大姐活这么多年了,也很少见这么俊俏的小哥。
月人看着围观人群的视线早已不在自己身上,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定。
月人极其可怜的抹了一把眼泪,做出一副我见犹怜样,泪水随着白净的脸庞留下,小声哭诉道:“这位好心的公子,小女子本与父亲二人相依为命,可不想因小女子容貌之故,强行要纳小女子为他的第十七位小妾,小女誓死不从,我那可怜的父亲便带领小女子逃了出来,可不久便染病身亡,现如今小女子无依无靠还望这位好心的公子收留,小女子愿为公子做牛做马服侍终生公子……还望公子可以收留我这俩个弱柳扶风的可怜女子”。
奈何几人中心已不在她身,有兴趣的又囊中羞涩,无能为力。
林朝歌隔着老远便能听到那么名卖身葬父女子的声音,这模样委实不真,反倒给她一种冤大头愿者上钩的错觉,看了一场无头闹剧,委实有些乏力。
“混账东西,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快把那俩个狗东西给本公子拿下!”王二麻子看着一群面面相觑谁也不动手的混账东西,本在气头上火焰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