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领命,向茶葛虎视眈眈地走来。
然而无奈茶葛气场过于强大。
身后众奴仆则是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望着你,咽了下口水,迟迟不敢上前。
“怎么?你们的耳朵都聋了么?!不给本公子上,小心我爹要你们的狗命!”
王二麻子手下的喽啰一听此话,暗下心,顿时二话不说就抄起自个放在手边的家伙冲向茶葛。
“吼”。
“嘿”。
“哈”三声齐响,虽明知敌不过,可气势要打个十成足。
只见那冲过来众多凶神恶煞的大汉还未近身一米左右,皆无不倒地不起,呼痛声,倒吸声阵阵。
林朝歌嘴角抽搐,这戏未免太足,试都未试,未免对自己过于不自信。
这时才知道,平日沉默的茶葛也非如表面简单,表面自始至终淡然平静,潇玉子颇有几分兴趣观赏她细微的表情变化。
“如此,人归我,可有意见”茶葛随意扔了二十俩银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入月入怀中,待月人请人帮忙安葬后,这才随着放心茶葛走。
一来一回,倒也耽误了不少时间,林朝歌茶水都快喝了小半壶,一本聊斋志异反复反复翻得发皱。
“人废了”茶葛人未靠近车厢,潇玉子淡淡来了这么一句。
“是公子”茶葛得到吩咐,将人毫不怜香惜玉扔进车厢内,随后驾马而去。
宽敞车厢内彼时已经挤了三个人,仍宽敞得紧。
车厢内林朝歌半眯着眼,手持半册泛黄书卷,上挑桃花眼半眯,被强迫性的靠在潇玉子身上,显得娇小而怜爱。
月人打头进来,便注意到了最角落处举止言谈贵气非凡的潇玉子,头先害怕褪去,脸颊浮现俩抹可疑红晕,拘谨不安又带着少女羞涩。
“月人多谢公子买下小女,小女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含怯带羞,眸眼如秋波,端得一副好相貌。
林朝歌随意扫了眼脸庞微红的月人,故作娇嗲的模样,不禁纳闷,古时女子若是遇到好看的定是以身相许,若是面目可憎之辈,则是小娘子无以为报,来世定做牛做马,携草衔环。
“谢我倒不必了,只是我家夫人需要个丫鬟伺候罢了”潇玉子意有所指,素白手指缠绕把玩着林朝歌未束青丝,温热呼吸打在林朝歌敏感耳垂处,引来一阵白眼。
“夫?”月人不解的望着同位男子的二人,嘴唇轻咬,面色涨红,这夫人二字如何叫得出口。
况且这买下自己之人看其非富即贵,若是……。
车厢内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凝固开来,不知是尴尬还是尴尬,只余青铜风铃晃得叮咚作响,掀开的车帘一角已放下,如今他们出了城,只是不知下一站会是何处。
“在下乃为男子,莫听他胡言乱语”林朝歌挣扎着起身,再次被拉回,无果,只得放弃挣扎,忍着恶心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看书。
“好好好,是为夫错了,惹了夫人生气,夫人莫恼”潇玉子赔礼剥了颗荔枝递到其嘴边。
林朝歌早已见怪不怪,扭头拒绝,反倒是眼前这名称为月人的女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月人,阳城人士,书中第二反派女配之一,害死原主中人之一,心如蛇蝎的美人,对女人心眼多如针,笑里藏刀绵里藏针不容小觑,痴迷祝笙歌,更多的是窥记那个祝夫人的身份。
看她那直勾勾赤裸裸不多加掩饰的眼神,想来是未成大到后面度数,彼时手段还青涩得很,凡事写在脸上。
林朝歌不禁有些好笑,难不成这是未遇上祝笙歌,反倒先爱上多金男配的前奏,委实潇玉子这面皮带给人的冲击力过大。
“往日你便紧跟随夫人左右伺候即可”潇玉子伸手捏了捏林朝歌因最近每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长了不少肉的脸颊,眼底一片满足,就像养成。
“好”月人值得干巴巴回来句好,缩在车厢角落一角,低垂着头,露出如天鹅颈修长的脖子,拘谨的扣着手指,眼神不时偷瞄俩眼。
醉翁之意,不在酒,神女有梦襄王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