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眼前这位就是当年那案犯,他老爹又在他家中,那么西凤警方一来,岂不要双双落网?
还不就如眼前这小子诅咒的那样,爷俩一齐进了笼子?重则丢了脑袋,轻则也是无期!
冯库仍然瞪着眼睛,喝问道:
“这么说,你在怀疑我?”
“错!”陆非回答道,“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把握,认定你就是冯五谷的儿子,当年在西凤博物馆盗宝杀人的罪犯,你的老爹也在被你窝藏着。”
这十分肯定的回答,简直就是要命的宣判,
冯库顿起杀心,可是他还不敢动手,
一如陆非方才所说,对方若受到伤害,那要命的认罪书就会马上传到警方手中,
二是他心生的疑点,就是对方既然认定他是那案犯,为什么不到警局报案领赏?还冒着被灭口的危险前来计较一番呢?
不对,此人前来,必有目的,还没有说出来。便问道:
“小先生是陆家人吧?”
却听道:
“错!我姓常,是为陆家办事的。”
“可是你既然在怀疑,为什么不到警局报案?”冯库问道。
“要想知道为什么,你得如实回答我的一个问题,冯五谷是不是你的家父?”陆非这是最后确认。
面前的冯库如牙疼一般“咝咝”地吸了口气,摇着头停顿一刻,
眼睛看着对方,终于牙一咬回答道:
“是,我父亲叫冯五谷。”
这便彻底确定了,眼前这位就是二十一年前在西凤博物馆同他死爹盗宝杀人的凶犯冯库。
陆非淡淡一笑,说道:
“要知道我是在为陆家办事,陆家就是天浦医药集团公司的大股东,掌门人现在是陆放老先生。而陆家,一贯以守信誉被各商家称赞,正是这多年形成的令世人敬畏的诚信才会在商界取得如此成功。”
“冯库,别认为我所说的这些对你没用,我今日来,就是要落实陆家的信誉行为。”
“你要怎么样?”冯库声音沉重地问道。
陆非以手指着那张认罪书说道:
“请看,这可是你家父亲手所写,上面这两句话才能让陆家人观察你父子二十一年而没有向警局报案,这两句话就是在认罪的情况下保证今后冯家子孙后代不犯国法,‘只许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
“可我,他奶奶的!什么时候乱说乱动了?”
冯库咬牙切齿地说道,激动得在那台阶上跳着脚。
“你若真做到了不乱说乱动,我也不会替陆家来找你!”陆非冷冷地回答他道,
“就说你这院子里为什么养着狼狗?楼房周围为什么安装高压水枪?”
冯库听后瞪大了眼睛:“你说的是拆迁的事?”
陆非望着他,说出一番让凶恶的冯库低头不语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