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这家主人,煞有介事地说了句:
“好,好,冯五谷不是你家老爹太好了,省得跟你费话了。”
说着从口袋中掏摸出一张纸来,对着冯库说道:
“这个东西,也就没用了,哈哈,冯五谷老儿的认罪书啊,这个东西,还是交给警局处理吧!”
这几句话一敲打,那冯库两道短眉便纠结在一起,忽然喊了声:“拿来!”
说话间给两个小儿递了个眼神,
手持三节棍那位便上前,一把将那张纸夺过去,递给了他老爹。
冯库快速地将那纸上的字迹浏览一遍,
咬着牙瞪起眼,“咔嚓嚓”将那张冯五谷写就的认罪书撕个粉碎!
他甩甩手,对陆非喝道:“小子,还不滚吗?”
陆非变魔术般,从口袋中又掏出一张纸,展开来说道:
“这认罪书嘛,我可以给你搬来一箱子,让你撕到累死!冯库,你对现代科技了解得不多吧?别说认罪书可以复制,连你都能复制,不会走样!哈哈,克隆啊!”
“你!”冯库气得哆嗦了,吼出一个字来。
“怎么样?我看还是谈谈那件比天还大的事吧?不过嘛,最好是跟你单独谈谈。”
他说着,极度蔑视地望了身边两个丑鬼一样的冯家小儿。
“你俩先进去,”冯库对他儿子们命令道,
两个本要出来充当打手的小子狠狠地看了陆非一眼,进院回到楼里去了。
“我倒要看看你跟我要说什么!”冯库喝道。
陆非晃动着手中那张认罪书复印件,慢条斯理地说道:
“二十一年前,身为西京西凤县博物馆员的冯五谷,伙同儿子以薰香手段致保安中毒昏厥,盗走了国宝级文物昭陵六骏中白蹄乌的马头,躲进船舱轮机房中被发现,写下这认罪书。”
陆非向冯库望一眼,见这东西没事人一样眼睛望着头顶天空。
“虽然盗宝贩卖未成,可博物馆一位被烟薰中毒的保安不幸身亡,冯五谷老东西在南洋潜逃,他的儿子也不知去向,西凤县警方也曾调查过当年租船运货的货主,由于缺少破案线索,此案成为悬案。”
“苍天有眼,这张认罪书被发现了,根据这认罪书,让一个关键人物浮出水面,他就是冯五谷的儿子冯库。”
这时,眼前的冯库将一双望空眼收回,看着陆非,听他继续说下去:
“因为在天浦城,也有一位叫冯库的人,此人十分嚣张霸道,在城中简直成了公众人物,岂能不让人联想起二十年前盗宝杀人那个罪犯?”
“你说我是杀人犯?你找死吧?!”
冯库凶狠地攥紧着拳头。
“嘿嘿!到你这来,我是不怕死的,知道你冯家很凶,但你要敢动我,马上这份认罪书就会出现在西凤警方手中,查一个人真是太简单不过了吧?假如你不是那冯五谷的儿子,那么也要担负伤害罪名;假如你就是当年的盗宝杀人同案犯,嘿嘿!……”
“你想说什么?”冯库已急得如同火燎屁股的猴子,急急地跺着双脚,喝问道。
“当年潜逃的冯五谷一定在他儿子那里隐藏,刑侦警方一到,爷儿俩可就一路到笼子中做伴去了!”陆非回答道。
一说到冯五谷在他儿子处隐藏,就见眼前这位冯库猛然哆嗦一下,
陆非知道方才这话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