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也是脸色难看异常,他没想到叶权竟然这么胆大包天,丝毫不给自己面子,这使得他日后要除去叶权的心思更强,立誓一定要让叶权好看。
随后王县令他们也紧跟在叶权的身后,进入郑府的后罩房中。
好在不知道这郑府的女眷们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此时都没在后罩房的院子中,而是俱都呆在房中,当下叶权他们不由打量起郑府的后罩房来。
只见这后罩房中布置的很是雅致清幽。
院子大小也很适中。
里面栽种着一些奇异好看的树木,及一些奇异花卉,这些花卉都正花朵盛开着,让这院子中阵阵花香弥漫与繁花似錦,很有一些意境,显得非常的不俗。
当下叶权便朝着郑房首道:“郑房首,这些花卉树木都不简单啊,都是些名貴的品种,单单这些只怕都是要一笔不菲的钱银吧,你祖上留给你们的家财可是真多。”
叶权说着,他不由冷笑了起来。
这使得郑房首脸色更是难看异常,却不敢答话。
而其他的县衙官吏打量着这后罩院的布置,也同样眼神异样地看向郑房首。
这时叶权的目光突然聚焦在这后罩房中的一间显得有些破敗的厢房之上,这间厢房独立于后罩院中的一角,周围布满着灰尘,显得随时会倒塌一样,是一间危房,原是让人不愿意靠近的,可是此时在叶权的眼里,却是如此地异常。
当下叶权不由走到那间破敗的房屋前,而后朝着他身后的郑房首道:“郑房首,真是奇哉怪也,你这样繁华的后罩房中怎么会有这么一间破敗的房屋存在?”
叶权说着,他不由看向他身后的郑房首,想看看他如何回答?
而叶权这一问,同来的这些县衙官吏们也都不由纷纷好奇地看向这间破敗的房屋,叶权不说时,他们只是觉得诧异,并不很放在心上,可是此时被叶权提起,他们也都一个个不由有些好奇起来看向一旁的郑房首。
而此时郑房首看到叶权注意到这间破敗的房屋,而后问起他时,他不由脸色更是难看,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起来。
但他还是朝着叶权脸色难看道:
“叶县丞,我这后罩房中之所以存在这么一间快要破敗的房屋,是因为这间房屋原本是我的外甥女所住的。”
“只是后来我外甥女在一次重病中去世了,这间房屋就没有再安排人入住,久而久之,加上这些年下来,我也没有对之进入修缮,因为我怕惊动我已故外甥女的亡灵,所以这间房屋也就这样破敗了下来,这也算是我对我外甥女的一点怀念吧。”
“所以等下还请叶县丞在我这后罩房中盘查时,不要进入这间破敗的房屋,以免惊动我已故外甥女的亡魂,我希望叶县丞你能给我这个面子,毕竟死者为大。”
郑房首说到动情处,不禁流下眼泪来。
“对,叶县丞,这间破敗的房屋就算了,想来郑房首也不会将贪墨来钱银藏在里面,我们就成全了郑房首爱护已故的外甥女之情,不要进入这间破敗房屋盘查了。”这时王县令也脸色极认真地对着叶权道。
同时他眼中有着一丝凌厉之意,如果叶权还违他意行事,他往后一定不会对叶权客气的。
而其他的县衙官吏闻言,也纷纷朝着叶权道:“是啊,叶县丞,这间破敗的房屋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