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的所有算盘就全部落空了,当下他不由气得身体发抖,朝着叶权与林主薄他们道:“好!好!这是你们说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证人,你们就等着我上禀府衙与承宣布政使司衙门处置你们吧。”
王县令说着,他拂了拂衣袖,他此时气得着实不轻,他本以为吉水县衙已经尽在他的掌控之中,叶权与他相争不过是螳臂挡车而已。
可他没想到的是,临到头来,刑房房首肖岳他们竟然站在叶权这边,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而后叶权朝着站在一旁脸色难看异常,額头上冷汗涔涔而下的郑房首道:“郑房首,赶紧带我们进去盘查一下吧。”
叶权说着,他目光冷冷地看着这郑房首,他明白他只要将这郑房首拉下马来了,他在这吉水县衙的困局中就可谓是走出了第一步。
而郑房首听到此时叶权所说,他不由身体一震,而后他朝着叶权脸色难看道:“好,叶县丞,诸位大人走吧。”
说着,郑房首就在前面带路,可是此时郑房首只觉他步伐从未如此的重,他双脚仿佛灌着铅一样,或如背上压着一座山,每走一步都是那么地沉重,那么地艰难。
他好不容易才带着叶权他们走上郑府府门的台阶,迈入郑府之中。
而叶权他们一入郑府中。
一看这郑府的布置,就不由地再次吃了一惊。
郑府内部的布置更是精致与奢华,所费的钱银只怕真是不少。
这不由更让叶权冷笑道:“郑房首你的府邸内部布置的更加豪华气派啊,不过我看很多地方都装饰的极为崭新,可不像是祖上传下来的。”
叶权说着,他不由看向郑房首。
而郑房首听了叶权所说,他不由脸色更是一变,朝着叶权道:“叶县丞,我祖上传下来了一些家财,我拿些祖上的家财来装饰一下自家的府邸也不为过吧。”
郑房首说着,他不由怒气冲冲。
“哦,是吗?那郑房首的祖上真是很富有啊,回头我倒要查查郑房首的祖上是否真是经商之家?是否真得很有些钱财?”叶权说着,他不由再次冷笑了起来。
而郑房首听了,他更是脸色一变,身体都有着些颤抖起来,却是不敢再接茬了,他怕得就是叶权会来这一招。
因为别人不知道他郑家的祖上,他郑房首自身岂会不知道?他郑家祖上不过是县衙的一些小差役,到了他这一辈,才出了一个他,出任县衙房首之位,为家里积攒了不少钱财。
祖上哪是什么经商之家?这就是在县衙任职很久的王县令及一些县衙官员也是知道的,如何是经得住查的?
当下郑房首的心中更是惶惶,恨死叶权了。
而王县令听了,他也是脸色大变,他也是怕叶权来这一招,不过此时箭已在弦上了,他们没有后退的路。
而其他的一些县衙官员听了叶权所说,不管他们当中知不知道郑房首的底细的,此时他们也都更明白了。
这郑房首说得八成是假话,这气派的府邸的来历就是他这些年来任职县衙库房房首贪墨来的钱银建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