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范婉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瞪大眼睛惊讶的望着花慈,“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给她!”
锦玹瞥了一眼那持鞭的男人。
男人将手中的鞭子丢在花慈面前。
范婉恐惧地望着那沾染着血迹的皮鞭,紧紧地咬着干枯的唇瓣,胆怯地望着那带着鬼面具的男人。
锦玹弹了弹白色休闲装上的灰尘。
“五十二鞭,一鞭不准少!”
温和的声线却说着最无情的话语,宛如凌迟般,一刀一刀割裂着范婉的肉。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开始在空气中弥漫气氛,变得冷峻而令人战栗。
头顶摇晃的白炽灯照得整个屋子格外的刺眼。
“不,不要……”
花慈痛苦的蜷缩着身体,睁着迷糊的双眼,望着眼前高大的三个男人。
接收到父亲出事消息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到这里,每天一顿鞭打。
她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
范婉颤抖的双手握住皮鞭,这上面鲜红的血迹,泪水压抑不住地往下流。
“回去,打她,自己选。”
锦玹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看着范婉,冷冷地道。
“回去……”
范婉低下头,身体压抑不住的颤抖,眼中再次浮现出恐惧。
两个星期前,她被经纪公司解约,背着一千万的巨债四处逃窜,她那些个干爹们,个个对她避而不见,饿倒在小巷中。
醒过来时,就被关在个没有一点光,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任何活物,连只老鼠都看不到的漆黑的房间。
才意识到自己被人囚禁了。
这里。
伸手不见五指,竖耳未有声音。
只有不定时有人送营养餐过来时,她才见到活人,可他把东西灌入她嘴中后就离去。
世界又是一片黑暗,安静。
范婉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里,抬头望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愣愣的发呆,脑袋里一片空白。
没有表,不知道自己待在这儿过去了多久!是一天?是半天?还是一个星期?
天视乎非常漫长,又非常的快。
漆黑的房间里,处处充满着寂寞与悲凉,还有一丝寒冷侵蚀着她的身躯。
范婉拼了命地敲着墙壁,大声的高喊,企图让外面守卫和她说两句话,别让她被黑暗吞噬。
可她喊得满头大汗,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依旧没有人理会她,只听得见她自己的回音。
她的眼睛渐渐习惯了黑暗,能看清楚周围的东西,周围全是令她渗得慌的黑色,让她没有一点点安全感,快要被那些空虚与寂
寞给逼疯了。
不知何时,房里时不时响起尖叫声。
她紧绷的精神快要崩溃,自我放弃地平躺在地上。
这不是她该享有的生活。
她明明是以第一名冠军的身份c位组团出道,甲方的宠儿,干爹们的宝贝,虽有个嚣张的大小姐压她一头,可她依然过得风生水
起,星途光明。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范婉发疯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身体蜷缩成了一团,低声嘀咕道:“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是她,是她…!”
眼中浮现出一抹疯狂,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