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漆黑的皮鞭划破空气,温柔地触碰着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那女人柔软躯干。
“啊!”
女人扬起头,发出刺耳的尖叫。
像漆黑沾满鲜血的头发散落,露出一张满是伤痕,血迹斑斑的脸颊,依稀可分辨出原本精致的五官。
充满恐惧的圆眼瞪大,布满血丝,眼角一条条干枯的泪痕,更显得格外狰狞。
唇瓣裂开,嘴巴微张,牙齿奇黄。
气息微弱,似只剩下一口气儿吊着。
身上那鞭子打的破破烂烂的衣服隐约可见之前的华丽。
暗沉的黄色灯泡增添了两分凄惨。
“啪……”
屋内,穿着黑色紧身服的男人拉了拉鞭子,如看死鱼般盯着眼前狼狈的女人。
脸无表情,没半分怜香惜玉。
抬手,挥舞着如有千斤重的鞭子,重重地打在她娇躯上,留下一条深深的血痕。
“啊——疼……”
那女人大叫了一声,无力地垂下头。
嘴角的鲜血缓缓的滴落在地上。
嘴巴微张,无力喘息,低声哭诉:
“我,我是花氏,集团……唔!疼……大小姐,花慈,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对我……”
通红的眼角又哗哗的流泪,混合着血液布满整张脸,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啪……”
手持皮鞭的男人眉头紧蹙,一鞭接着一鞭抽打在她的身上。
失踪良久的花慈挨不住这一鞭鞭的抽打,眼前一花,眼睛合上,瞬间没了声。
那男人扫兴地挥舞着鞭子,低声咒骂了两句。转身拿起水瓢,在大缸中舀了一瓢水。
“踏踏踏——”
准备往那花慈身上泼水,听着身后响亮的皮鞋声。
男人放下手中的水瓢,收起沾血的鞭子,恭敬地微微弯下腰,冲着门口的方向,低头叫道:“大少爷!”
鹰潭打开了屋内的白炽灯。
干净,整洁,气质清新,淡雅,脱俗,似书香贵公子的锦玹,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合,有种一种鹤立鸡群的味道。
鹰潭紧跟在身旁。
那手握鞭子的男人,同他们隔着三步的距离,静候在一旁。
锦玹望着被吊起的花慈,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温柔笑容,温润如风,“打了多少下!”
那黑衣男人低下头恭敬的答道:“回大少爷,一百二十鞭,她挨了六十八鞭,昏过去了,还剩下五十二鞭。”
“六十八鞭!”
锦玹唇角轻扬,隐藏的酒窝带着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诡异微微绽放。
迈步上前,鞋尖踩在那鲜红的血液上,沾染上了一丝肮脏的尘埃。
锦玹停在花慈面前,那握手术刀的修长手指微微挑起她昏迷垂下脸颊,望着他脸上泪与血交融的痕迹。
指尖温柔地轻轻划过那带血的伤痕。
“嗯!”
花慈疼的低吟了一声,挣扎的抬起沉重的眼皮,迷糊地看着眼前温柔帅气的男人,下意识地说道:“救我!”
“救你。”
锦玹一愣,漆黑的眼眸暗沉。
嫌弃的丢开手。
花慈无力地再次垂下头,呼吸变得短促,无力。
鹰潭递上酒精湿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