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鹰潭眉头紧蹙,上前一步,抬脚踹在花慈肩膀上。
“唔!”
花慈被一脚踢飞,撞在柱子上,疼的眉头紧蹙。
“碰”地倒在地上,掀起一片灰尘。
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抽干了一般,花慈虚弱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半眯着眼睛,望着锦玹,道: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乱发下的黑眸闪过一丝阴沉。
居然是为了云锦,如此折磨她!
“不要回去,不要回去……哈哈哈……我不要回去!”
范婉左右摇头,脏乱的头发散开,挥舞着手中的鞭子,疯狂的大笑。
疯了?
锦玹挑眉,指尖敲击着面具,嘴角浅勾,单手撑着脑袋,靠在太师椅上。
鹰潭同那男人站在两侧,冷眼看着眼前有趣的“狼狈相残”。
花慈直直的盯着一步步向她走过来的范婉,害怕的摇头,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
“嘿嘿嘿……打鬼了,打鬼了……”
范婉睁大了空洞的眼睛,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在花慈的身上。
“啊……疼……啊……”
花慈眉头紧蹙,拼命地蜷缩起身体。
“哈哈哈……”
范婉一下又一下,越发的用力,尖锐的笑声格外刺耳。
没抽够10鞭子,花慈便昏死了过去。
范婉跟没看见,脑子里似也只剩下挥鞭子这一条,机械地挥舞着手臂,甩动着鞭子,打得花慈皮开肉绽。
锦玹没了兴趣,起身,离去。
两个男人紧紧跟上。
出口处。
锦玹瞥了一眼高大粗鲁的汉子,“别让她被打死,送她去该去的地方。”
“另一个,就把她交给属下调教!”
汉子目光闪烁,划过一丝兴奋,道。
锦玹取下脸上鬼魅的面具,递给鹰潭,瞥了一眼汉子,冷道:“送到大草原喂狮子,活不活得下来,就看她自己的造化!”
“……是。”
汉子感觉背后一阵发凉,身体僵硬,艰难地低头。
鹰潭黑眸中闪过一丝寒意,瞪了那汉子一眼。
汉子额头冒出许多小汗珠,感受着肩膀上无形的压力,彻底割舍了小心思。
锦玹出了改装了地下室,回到房间。
鹰潭紧跟在其身后。
锦玹脱掉了沾染血迹的鞋子,被灰尘蒙目的白色休闲服,全交给鹰潭处理。
洗漱后,换上干净舒适的睡袍。
端着保姆准备的咖啡,坐在办公桌前,紧盯着书桌上放的相册。
俊美,柔和的脸庞上勾勒出一抹浅浅的笑意,眉宇间透着一抹暖暖的温柔。
言念君子,温润如玉,世且无双。
美哉美哉!
…
晋阳小院的别墅,温泉室。
“竟然睡着了!”
云锦取下银针,看着变成墨绿色的池水,松了一口气。
抬头,望着正主,正主却闭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