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蓄了许久的力,他猛然发笑,柳飘飘,你怎么在这儿?怎么?被抓了?你不知晓罢,你相公此时正和别的女人行男欢女爱之事呢。
你瞧见他了?柳飘飘问,心态平和得很。
是,你知晓我为何进来的么?还不是因为我瞧见你老公和别的女人勾搭,替你训斥几句,谁料他们生气,将我绑了过来,如今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帮我出去,我帮你惩治他们那对狗男女!
你这撒谎的功夫实在是见长,不必思考张嘴便出,妙啊!
柳飘飘轻啧一声,在他身旁蹲下,虽是瞧不见,但黑暗之中王洲发觉有双眼珠子一直盯着自己,如狼瞧肉般,让他头皮发麻。
你这种人就是一条黄鼠狼,你怎么可能会替我着想?你巴不得将我狠狠嘲讽才是!若是我没猜错,你下边这东西没了吧?是我相公给你行的净身礼罢?
住口!王洲忍不住了,咬着牙,牙口打着颤儿。
呵,你应当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儿遇见我罢?
柳飘飘轻笑,又将地上的抹布给他塞进嘴巴里。
尼药坐深么
王洲嘴里发出听不明白的话。
借着点点月光,瞧着那深红色的线条,柳飘飘提醒他,你玩意儿那里连着大血管,不止血,很难活下去,如今我不对你做什么,你离死也不远了。
她话语平静得很,缓缓站了起来,往门边走去。
我劝你耗子尾汁。
话音一落,听得门外嘎吱一响,门,开了。
柳飘飘轻松开门走了出去,王洲纳闷了。
为何这门能开!
方才不是有人上锁了么!
他永远不会知晓,方才柳飘飘便请老鼠帮他去偷钥匙,如今打开锁眼,也不是不行。
出了门,柳飘飘在门前恭敬弯腰,我必定重谢各位。
说罢,柳飘飘便是上锁,随后离去。
他轻松出了门,摸黑找到后门,正要离去,忽地想到徐琛还在此处,脚步便定住了。
里衣外穿,取了手帕遮面,随后从大门进入。
然而,屋子里的人少了许多,几乎没有多少客人了。
一踏入,柳飘飘便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饭香味,还有一种,便是在彼岸酒馆闻到过的味道。
轻轻一嗅,便觉香味扑鼻。
屋内莺莺燕燕还是不少,她一进来,便有姑娘迎了上来。
姑娘想买香还是什么?
相比买香,柳飘飘更是想要男人ash;ash;徐琛。
她一张口,便是这儿的黑色产业链。
我要男人,要亲自挑。
说罢,柳飘飘摸了摸手腕墨色的翡翠。
这墨翠,是极品,加上成色又好,那女子看直了眼睛,点头答应,带着柳飘飘转了好几个弯,随后去了一处较大的雅间。
门一推,屋内男子皆瞧了过来。
有温润如玉型,有成熟稳重型,有稚嫩俏皮的少年型,还有邪魅公子型,还有绿箭心机型。
盼天盼地,姐姐终于是来了。
一个十三四岁长到柳飘飘眉毛上的白衣少年迎了过来,双手便要握住柳飘飘的手,柳飘飘躲开了。
姐姐不喜欢弟弟么?弟是弟做错了,还望姐姐莫怪才是。
什么情况!
这小孩子比她还要小吧!她下不去手,也不能下手啊!
咳咳!
柳飘飘咳嗽,你太热情了,我自己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