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疼了还找个姑娘家来帮忙擦药?
见自家少夫人眉头紧锁,不染继续道:少夫人,您觉得府里哪个丫头醉激灵瘦最巧?
沉默了好一会儿,柳飘飘道:不必找了,我去给他擦药罢。
那少夫人请。
不染立即打开门,待柳飘飘进去便关了上门,随后重重地点了个头。
少爷真会撩!
柳飘飘进门,走到他旁边,徐琛解下衣裳,露出手臂上的伤痕。
只有这条伤痕?柳飘飘问。
背后的伤痕已经擦过药了。
徐琛撒谎,脸不红心不跳。
哦。柳飘飘点了点头,拿起小瓷瓶子,忽然发觉伤口愈合不好,发脓。
想来是天热感染了,柳飘飘将药水倒在手绢上随后轻轻擦在徐琛的伤口上。
嘶!疼!
这药不过就是普通的药水,怎么会疼?
徐琛咬牙说着,眉头紧锁,一副疼痛欲裂之色。
柳飘飘将绣帕拿了起来,瞧着药水,放在鼻下闻了闻,只觉有一股药味,但不算刺鼻,没有酒精味。
他伤口有浓,倒不如
你等等。
环视一周,柳飘飘走向桌子那儿,拿起一个小酒壶,打开闻了闻,发现是白酒,度数虽然不算太高,但也可以了。
忍着。
说罢,柳飘飘便拿起走过去,将他伤口流脓处挑破挤出来,用绣帕擦去。
随后壶嘴缓缓倒下。
酒精碰到伤口,宛若伤口遇盐,从未碰到过的激烈疼痛感席卷而来!
啊!
徐琛低叫。
屋外,不染纳闷:叫的人不应当是少夫人么?
屋内,柳飘飘瞪着徐琛,方才怎么不见你叫得这般疼?再忍一忍,你伤口感染了,这几日每天都要涂抹酒才行,最好莫要洗澡了,伤口不碰水好得更快。
怎么听她才是郎中?
唉,装疼遭罪啊!
徐琛疼得吸气,多谢娘子关心。
下一秒便要将衣裳拉起来,谁料未摸到衣服边角,只觉一股凉气席来。
她竟将他衣裳给扒下来了!
那岂不是暴露了?
徐琛立即转身,柳飘飘看了个空,安抚道:别怕疼,其他伤口也必须擦些酒才是,否则天热发炎了,不好!
擦酒是小事,他只是装疼而已!
可没有伤口这是真的!
坐好了。
柳飘飘不爽,要转过去,他如何也不答应。
这点小痛算得了什么?你一个男人连这点痛都承受不住么?平日里的武莫不是白练了?
柳飘飘开斥。
你倒让我想起了一件事,不染随你一同去武馆,被分到了其他地方,监督不了你了,你又背着他和我去做了什么?
完了,媳妇发火了,徐琛张嘴,欲要解释,谁料柳飘飘火气更是大了。
还有!昨日你为何带刀回来?同他人去打架了么?
完了,火气一点着便熄不掉了!
说怕疼,又显得太娘,说不怕疼,方才装腔作势欲擒故纵惹她慌张的心又不知如何解释。
女人啊,这火气一发怎的如同炮弹连珠似的?
他到底该如何做才能降低她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