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他怎么样了?
柳飘飘急切之心表露无遗。
郎中有些尴尬,犹豫了一下的面容让柳飘飘更为慌张了。
他到底如何了?
这病难说。
大夫想着,深邃的眼睛瞧着头顶的蜡烛摇了摇头,仿佛说道:油尽灯枯,无天回力。
柳飘飘更为慌张了,您悄悄同我说罢,他到底如何?
其实大夫招了招手,将柳飘飘叫到了角落之中,灯笼的光照射不到老脸上撒谎的红晕了,这才道:他病得不轻,伤口很重,需要人贴身照顾,此外,你应该要各位重视照顾他的饮食才行。
大夫挑了些不疼不痒的话说,负罪感这才少了一些,说罢便要离去,拿着药箱,似想到了什么,站住脚,转过头来,深深地望了一眼柳飘飘。
大夫一走,柳飘飘便赶紧回到了房中。
徐琛背对着大门坐着,身子松散,模样甚是颓废。
听到一串细小的脚步声响起,徐琛便知是她。
郎中说,我有些严重,不知何时才能好。
那开药了么?我连夜给你煎药服下。
开了,是外伤药。
大夫若是听了,定然得懵:我开的分明是煎服的药,怎么是外伤药了?
说罢,徐琛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瓷瓶子,道:这就是那个药。
柳飘飘眉头轻蹙,外伤药得涂,这厮不会是想让她来罢?
然而,却听他道:不染去哪儿了?叫他来给我擦药罢?
也好。
柳飘飘点头,命人去叫不染进来,自己出了门,站在门外,听屋子里的动静,顿觉甚疼。
嘶!疼疼疼!你下手怎的如此之重!
屋子里,不染:少爷,我咋了?我做啥了?我都还没碰到您呢!您衣裳都还没脱完呢救演戏不太好罢?
哎呀!你磨磨唧唧的,什么时候才能完?徐琛恼了。
少爷,我
不染委屈啊!
忽地,屋内安静了一会儿,柳飘飘听不到声儿了。
实际上,屋子里主仆二人低声聊天。
想不想同秋水在一起?
想。
那便听我的话。
这话不染明白了,再想到门口站着的少夫人,心头一动,
少爷想让夫人来擦药,小的这就去做。
等等。徐琛叫住要走出去的不染,不能直接让她来擦药。
嗯?
不染懵了。
跟他说你不行,要找个丫鬟来给我擦药,记住,要特地问她。
一听这话,不染都想鼓掌了。
这不是技高一筹么?
让少夫人没有那么直接的想到少爷给她设下的陷阱,还让少夫人有种紧迫的危机感。
妙啊!
少爷真不愧是少爷!
不染伸出大指头出来,以后缓步退了出去。
嘎吱aashaash
门忽然被打开,柳飘飘朝瞧见苦着张脸的不染。
少夫人,小的一直没有弄好,少爷总觉得小的弄疼他了,小的还是去找个心灵手巧的丫鬟来给少爷擦药罢?
柳飘飘一怔,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