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可真是个心善的奇人,若是没了你,我都不知晓要怎么办才好。
这点小忙,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徐琛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了用纸包起来的细腻辣椒粉,红色的辣椒粉让那伙计很是惊奇。
就这?能成么?
自然可以,这是辣椒粉,你吃过用辣椒做的菜罢?又辣又香,而这辣椒若是进了眼睛又或者进了鼻子,那滋味,可真是又辣又疼,就仿佛是身上被割开了一个口子还往里头撒盐般,他定会被刺激得惊醒!
实在是妙!伙计实际捧场。
然而,未昏之人一听到这话,白夫子便受不了了。
那辣椒做的菜他吃过,他用手拿了些许吃,随后掉了眼泪,又用手去擦了下眼睛,那一瞬间激烈又灼烫的感觉让他永生难忘,更何况是辣椒粉直接倒在眼睛里!
这可不行!
徐琛缓缓蹲下,还未将粉末放下去,忽然ash;ash;哎呀,几位怎么还在这里啊?
白夫子惊醒过来。
白夫子,您竟然醒了,便赔钱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逃债呢!
我怎么可能会逃债呢?白夫子尴尬一笑,随后站了起来,我去家中拿银子给你。
您等等,我去帮您家里人请过来。
说着,那伙计又瞧向柳飘飘和徐琛,二位可否帮我看一下铺子?
自然可以。柳飘飘点头。
那伙计立即过去了。
徐琛笑着坐在白夫子一旁的椅子上,瞧着地下碎裂得四分五裂的杯子,道:生气打女人,这是不对的,把这易怒的脾气从家里带到了外头,更是不对了,这不,一生气,便破财了。
这用得着你说!
白夫子气得跳脚,再瞧徐琛,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你雇我,说交一个月,给三十两银子可别忘了,将银子给我罢。
此事确实是说过,可是,是谁不教了?谁气得走人的?徐琛摇头,见白夫子还要张口,笑道:为了保障各自权益,合同都是定好了了,我念您是文人,未追究违约的银钱,您就莫要出来提此事了罢?
你!白夫子又觉有心肌梗塞之感,恼得瞪了徐琛一眼,你胸中无半点墨,信不信我将此事放大?那么整个汴京城的女子都不会再追着你瞧了。
你可以说出去,我又不需要她们追者我瞧,不过,不知晓到时候会不会有一群捕快去您家里,请您去衙门说话呢?
徐琛这是裸的警告!
是在用违约的银钱在警告他!
太过分了!
然而他不可反驳,只能接受!
很快,伙计回来了,带了一大堆人,当那群人知晓白夫子欠债,脸色都不好了。
二十两银子可以买八千斤大米了!
许多人家虽说富裕,可二十两银子也不是说拿出来便拿出来的!
可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将银子缴纳了。
柳飘飘和徐琛看这场景,心情美哉,挑选了两本书回去,伙计又送了两人一支西湖毫笔和一刀上等宣纸。
两人回去,太阳下落。
书房被徐琛给占了。
方掌柜和冯掌柜算账的地儿没了,两人换了个地儿,在大厅中算。
黄成忙着采买的事儿,经过柳飘飘的菜谱加持,酒楼的菜色多了许多,鸡鸭鱼肉变得不可少,湖里的藕、河里的螃蟹、圈养的猪羊等都有成为了主菜的可能。
就连做糕点、甜品的面粉、糯米粉都多了些许。
酒楼日日售卖从未剩过,他们只怕不够卖!
秋水此后柳飘飘洗漱,随后帮忙将发钗拿下来,三千青丝散落在脑后用一个薄薄的纱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