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柳飘飘催着,伸手拍开了徐琛的手,拿起衣裳,想着如何让他穿上。
穿衣裳必先脱衣,柳飘飘瞧着眼睛雪亮的徐琛陷入了沉思,这
唉!
柳飘飘咬了咬牙,如破釜沉舟似的,道:张开胳膊,如同我方才那般做。
随后替他将外衣解下,嘴中叮嘱着,你瞧我如何做的,往后便如何脱衣裳,穿衣裳,你如今可是个成熟的小大人了,必须学会自力更生。
有她在?他永远学不会这些才好!
徐琛一双雪亮的眸子满是精光。
见他不回应,柳飘飘抬眸,徐琛眼里的精光皆暗道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直视柳飘飘的灼热感。
被他盯着,柳飘飘只觉耳朵发烫,手已经伸到他领口的系带,猛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一不小心用劲大了,疼得徐琛呲牙咧嘴。
干什么呢!看!
望着他眼睛里的委屈,柳飘飘心中告诫自己:慈母多败儿,更何况是带这个智商三岁的大儿子!
娘亲凶凶,琛儿痛痛!娘亲揉揉!
说着,徐琛将柳飘飘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的心跳沉稳有力,咚地一声让柳飘飘耳朵尖再控制不住地更加热了起来。
柳飘飘猛地抽出了手,你若是觉得我凶,那我就不帮你换衣裳了,让别人来给你换。
不要徐琛声线降低,隐隐约约能听出抽噎声,柳飘飘的心又软了一些。
好好看,娘教你如何穿衣裳。
听这一口一个娘,徐琛心中一跳:她还当真是把自己当成了娘这个角色啊!
古人的衣裳又长又大,穿之前必先穿裤子或者下裳。
当柳飘飘揪住了徐琛亵裤裤头的时候心中忽然一震,低头瞧着某处凸起,将脸别到其它地儿,闭上眼睛,猛地一扒。
抬腿,把裤子脱下。
对!没错,就是这样。
琛儿真乖!
经过了许久,干净的衣裳终于是换好了。
该看的,不该看的,她都看了个清楚。
柳飘飘心中暗道:这厮真材着实是不错!
宽肩窄腰,精细有肉,肌肤光滑如丝绸,白皙如一月初雪。当真是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有那么一瞬间,柳飘飘有些后怕,若是如画当真将他带回楼里,逼着徐琛被动宠幸,借精生子,逼迫她让位,她又该如何?
此时腾云客栈祥和安静,而王家氛围怪异得很。
王洲坐在屋子里,脸色阴沉。
门外下人叫了一声,如画姑娘来了。
王洲抬起头来,如画踏进来,朝他施礼,随后坐在一旁。
下人将茶端送过去放在小桌上,如画瞥了它一眼,便将视线给移开了。
王洲不言,她也不言。
沉寂了许久,王洲终于出声,我王家的茶好喝得很,如画姑娘不是很喜欢喝么?怎么不喝了?
不了,不口渴。
如画淡笑一声,一身黑色的衣裳衬得她越发清冷神秘。
王洲嗤笑,你还未完成任何,有什么脸在我面前端着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