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绮兰听独孤恂一一讲清楚,才知道,这王妃周玲不晓得去岁年底发了什么风,一概不管事儿了。
她那儿独孤恂本就少去,一时间府里原本几个老嬷嬷,竟弹压住她周玲的陪嫁丫鬟了。
丫鬟们向周玲求救,期盼周玲能开口,压一压老嬷嬷的气焰。谁知周玲对自家的事一概不管,任凭自己人被欺负。
事情被闹到独孤恂面前,他才知周玲已是这样的做派。
丫鬟还寄希望于独孤恂,苦苦哀求道,“还请王爷过去看看,王妃娘娘如今斋戒多日“,”只怕下一回要剃度了。”
独孤恂又气又觉得搞笑,说道:“凭什么我劝就够了?我对你家王妃也算仁至义尽,没有克扣她用度,也没有给她脸色看,怎么她嫁过来才几个月,就要闹出家?”
这丫鬟被独孤恂问得哑口无言。
独孤恂亦大跌眼镜,“出家?好好的,怎么整这一出?”或许周玲跟许绮兰比起独孤恂来说,要更熟一点。
许绮兰印象里的周玲只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世家小姐,从未听她说过道法佛法啊。
独孤恂道,“不知是不是真的,反正她的丫鬟这样说,已经吃了好几天的素菜,不动荤腥。”
“那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她不好对人讲的。”许绮兰尝试着为周玲开脱,又道,“或许这几日对她来说,是个大日子。”
独孤恂却道:“我不管她。她要怎么做,自己受着。王府里不差这几个人的饭,她真要出家,我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