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恂道:“也不必太担心。父皇最爱用你哥哥拟的旨,时不时还要召他入宫写些歌功颂德的诗文。他要外放,也不会去太苦的地方。或许父皇离了几个月,用其他人不顺手了,又把你哥哥召回来。”
“圣人的心思摸不透,听天由命吧。”许绮兰心想,到时候二哥哥真的远走了,大不了她常常回家陪一赔母亲许林氏。
独孤恂的棋艺比许绮兰高出一截,下到中盘,许绮兰的棋已成死局了。
她弃了子,“好像每回我跟你们下棋,你和我二哥哥,都会输的很惨,一点也不肯放过我。”
独孤恂忙道:“游戏而已,也要看运道的。咱们再来一局。你若觉得无趣,就添个彩头。”
“什么彩头?”许绮兰说道这个,方来了劲。
独孤恂便道:“若是你赢了,我改日带你去温泉庄子上玩。若是我赢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仿佛不那么对等……算了,就这样吧。”许绮兰点头答应了。
她其实是想探探独孤恂的家底,这个每日哭穷的平阳王,怎么看都不像是缺钱的样子啊。
独孤恂在棋盘上几乎是主宰命运的胜负手,还真没几个人下得过他。
这第二盘,许绮兰中盘抓住独孤恂的失误,屠龙胜了一局。但数完目,许绮兰才发现不对劲,这两局赢的目数一样,赢的方法似乎也一样。
她看向独孤恂,“你放水了,我怎么可能轻易赢过你。”
“适当地放水,让心上人高兴高兴,也是应该的。”独孤恂笑道,“难道你不想去城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