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章 武恩威名传天下 丢车保帅灭人口(1 / 2)

烽火圣剑 盾牌座UV 3422 字 2021-01-16

薛二每说一句话,便挨一个耳光,片刻间,薛二前前后后挨了七八个耳光,刘信虽然没有刻意用力,却也打的薛二口喷鲜血,牙齿掉了一地。

“好汉饶命,小人不敢了!”薛二再也挨不住,跪下来磕头求饶,只是牙齿几乎掉光,腮帮子肿的跟猪头一样,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李思劝道,“这位英雄,援手之恩,李思没齿难忘,但是这薛二是正七品的河道衙门通判,朝廷命官,还是余朔大人眼前的红人,几位英雄还是尽快离开吧!”

刘信道,“老子就爱打朝廷命官,尤其余朔的手下!小官小吏打了有什么意思?”

李思不由露出惊疑之色,看眼前之人的表情,不止是为图一时痛快,好像丝毫没将余朔放在眼里的意思,当即问道,“敢问阁下可是来自州府?”

刘信道,“南州府老子没去过,京都呆的日子倒是不短!”

李思眼前一亮,“请好汉借一步说话!”

刘信随李思来到一处空荡的仓库内,李思问道,“敢问好汉尊姓大名?”

刘信嘿嘿一笑,“我的名字还是不要说了,吓到你没关系,传出去,吓破了薛二的胆,便少了一个人证!”

李思道,“余大人的耳目遍布各地,此处发生的事,恐怕余大人立即便会知晓,敢问好汉该如何应对?”

刘信道,“那还不简单,撤了余朔的官,你来做蓝田府的郡守,那不结了!”

李思眼中满是惊疑之色,眼前之人口气大的惊人,定然是来自京都,却想不到何人有此权势。

却听刘信接着说道,“余朔可不比薛二,乃是货真价实的科举出身,有功名在身,又是成国公的门人,又跟晋王有关系,没有真凭实据,老子也不敢打人的!”

李思更是惊骇,听眼前这位爷的意思,有真凭实据的话,即便是余朔,也敢照揍不误,那岂不是毫不将成国公跟晋王放在眼里。

李思当即说道,“余朔贪赃枉法,勾结水盗,鱼肉相邻,偷税漏税,行贿受贿,滥用职权,在下有的是证据!”

刘信笑道,“有证据便好,只要到了蓝田府衙内,你不被吓破胆,蓝田府的郡守,便是你的!”

李思连忙说道,“在下孑然一身,别的没有,就有一身胆子!”

刘信露出赞赏之意,“有胆子便好,老子就喜欢胆量大的人!不愧是成道林举荐的人!”

“好汉知道在下是被成大人举荐?”李思露出惊奇之色,成道林乃是前任南州牧首,为官清廉,见李思为人刚正,致休之前,破格为李思某了一个前程,李思不管当官是否得志,一直感恩于心,却不敢提起这位恩公的大名,生怕为其摸黑,却没想到刘信随口说出老恩公的名讳,却没有多少尊敬之意。

刘信道,“成道林也糊涂,遇到人才,大大方方的举荐便是,何必藏头露尾,留下姓名,看在成大人份上,南州有几人会为难你!”

在李思不知该如何回答之时,刘信高深莫测的掐指说道,“老子掐指一算,蓝田府该来人拿我们了!”

刘信说话之间,便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打斗声,紧接着,仓库门被人撞开!

刘信走出仓库,却见外面已经乱成一团,数十名官兵倒在地上,木离与小刀正在一群官兵的包围中混战。

这群官兵虽然人多势众,却不是二人对手,领头的官兵不敢上前,在一边喊道,“这二人胆敢拘捕,给我杀了他!”

“住手!”刘信一声大喝之下,一群人被他吸引,居然真的停了手。

薛二上前,对着领头的官兵喊道,“周千户,这人才是幕后指使,快派人将其拿下!”

一群官兵刚想上前,刘信大喝道,“一个小小的七品千户,便敢不问青红皂白的胡乱抓人,谁给你的胆子!”

刘信神色间不怒自威,居然真的镇住了这群官兵。

那千户上前说道,“阁下是何人,居然敢殴打朝廷命官!”

刘信一使眼色,木离便将一面令牌丢到那千户眼前,冷冷喝道,“瞎了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不认识的话,便叫余朔那狗官过来,余朔不认识,便将南州牧首叫来!”

那千户听到木离口气如此大,当即下马,颤颤微微的捡起了令牌,“神……神……神机卫……大人……”

“算你还识货,还不快滚!”

木离一声大喝,那千户当即将令牌恭敬的还给木离,领着人向后退去。

薛二似乎没有听说过神机卫,尚在大呼小叫,被刘信一脚踹翻在地,这才老实下来!

李思当即跪倒在地,“南州蓝田郡河道仓库司库李思,拜见武恩候大人!”

刘信道,“能猜到我的来历,你倒也不笨!”

李思道,“普天之下,向侯爷这般年青,却能抗衡成国公跟晋王,除了侯爷,还有何人?”

刘信哈哈笑道,“孺子可教也,从现在开始,你已经不是司库,已经官复原职,重任河道衙门通判了!”

“谢侯爷恩典!”李思当即大喜过望,罢免他的是蓝田府的郡守,可郡守在这位侯爷面前,不过是一只蚂蚁,武恩候让他官复原职,蓝田府郡守又算什么。

这时,那群官兵忽然去而复返,领头的千户道,“阁下的令牌请在拿出来看看!”

“敢查验我神机营的令牌,阁下活够了不成?”木离脸上厉色一闪。

那千户顿时一凛,连忙说道,“余大人下令,将诸位抓捕归案,不管诸位是谁,都需跟本官走一趟,身份真假,我家大人自会查验!”

木离正要发作,却被刘信阻拦道,“左右无事,便随这位千户大人去蓝田府一趟!只是千户大人乃是武将,归南山军管辖,如今为何听命与蓝田府衙?”

那千户连忙说道,“蓝田府人手不够,我等协同办案,乃是分内之事!”

“只是千户大人协同的好快!蓝田府尚未出动,你们南山军已经到了!”

那千户回答不上来,便带着刘信,李思一众人,来到了府衙。府衙内,余朔已经等候多时,身为七品河道通判的亲信被打,可比剿匪严重多了。

见到千户将人带了上来,大喝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那千户连忙上前一步,耳语说道,“余大人,这些人是神机营来的人,身上有神机令牌!”

薛二不知其中厉害关系,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大人为下官做主啊,这群人将下官打成这般模样,还诽谤大人您,该当千刀万剐!”

余朔瞪视薛二一眼,眼珠一转,说道,“此事缘由,据实上报!”

薛二连忙避重就轻,将始末讲述出来,只是这原本口齿伶俐的薛二,被打掉了满嘴牙齿,口齿漏风,说话含糊不清,有些滑稽。

余朔怒道,“薛大人不过是管教手下官员,即便有所过错,也是堂堂七品朝廷命官,诸位即便是朝廷神机卫,也无权动手殴打朝廷命官,此事还请诸位给本官一个解释!”

刘信看了余朔一眼,只见这余朔五十余岁,白白净净,生的一副好皮囊,但是眼白混浊,眼角上翘,一副奸诈之相,说话间,更是避重就轻的为薛二开脱,质问自己,便满不在乎的说道,“第一,薛二不过是河道仓库的司库,河道通判乃是李思,薛二以下犯上,责骂上司李思,是不敬之罪,第二,薛二管着河道仓库,以权谋私,偷税漏税,恶贯满盈,你余大人不管,本官只好管管了!”

余朔怒斥道,“胡搅蛮缠,李思早已被革职,降职为河道仓库的司库!”

刘信淡淡说道,“可是本官已经让李思大人官复原职!”

余朔双眼微眯,看了刘信一眼,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神机卫有专奏权,代天子监察天下,却无地方官职的任免权,一枚神机卫的令牌便想任免地方官员,阁下还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原来神机卫的令牌在余大人眼中只是一枚鸡毛,那这些令牌有没有资格任免地方官员?本官的令牌不少,余大人挑一枚吧!”

说话间,刘信一挥手,一摞令牌便出现在了余朔身前的桌上。

“大理寺少卿!”

“刑部清吏司掌刑使!”

“礼部员外郎!”

“神机营副统领!”

“大汉武恩候!”

“大汉按察使!”

“西北军副元帅!”

看完这些令牌,余朔顿时吓得瘫软在地,连忙被身后的师爷扶着做了下来。

刘信却喃喃自语道,“这个谭世成,什么时候给老子弄了个礼部员外郎的兼差,要留也留一个侍郎吗!”

声音虽小,余朔却听的清清楚楚,“候……侯爷大驾光临,下官……下官有失远迎……”

“不用你迎接,本官已经来此多日了!”刘信又对李思道,“听说你要掺奏上司余朔,掺奏哪一条?可有证据?若是证据确凿,本候为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