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秋竹既然说了,这里有镇界石,怎么可能还有人使得出法力,在半空中飞过呢?
苏瑾疑惑,并且催动了自身的法力,却连一丝一毫都用不出来。镇界石的作用还是明明白白地摆在那儿的,连他都试不出来,何况别人。
他不禁对今夜的事情越来越感兴趣了。
那束强烈的光渐渐暗下去,最后只变成微弱的一点,像是一盏烛火,随着那光一起到来的,还有一个穿着银色华服的年轻男子。
白泽!
苏瑾认出了他,随后便看到白泽抬起头在二楼的各个包厢匆匆扫过,最后把视线顿在了苏瑾前面的屏风处,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便又转开了。
苏瑾隔得远,并没有瞧出他是什么表情,那总觉得他的那一眼意味不明,像是为不久前的事情颇为留心似的。
苏瑾拽着手里的玉帖又紧了三分。
白泽在场上讲了两句客套话,大致意思是大家齐聚一堂都不容易,希望相互尊重相互体谅。说完之后又是看了苏瑾面前的屏风一眼。
他站在台子上,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一清二楚,总是往他这边看过来,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可不想再这时候做一只出头鸟。
白泽并未瞧见屏风后的苏瑾是什么神情,他只能看到一个恍惚的虚影,于是又把头转了回来,说:“大家都知道我们茶楼的规矩,也希望各位能看在我们老板的面子上,不要坏了规矩让我们难做。茶楼的拍卖向来和别处的不太一样,每一次叫价举牌,代表一万两黄金的,这件事不需要在下多说了吧?”
“一万两?!”苏瑾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接一口嗓子叫出声,原本安静无声的茶楼里,因为他的这一身惊呼大喊,瞬间绕出了好几道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