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突然发出的声音,引起了在场许多人的布满,甚至有人开始发出那种“啧啧”的不屑语气,夹杂在白泽说的话里,所有人都朝着声音的来源循过去,一齐把目光放在了二楼的那个包厢。
就当大家以为白泽必定会因为此人这般不懂规矩而把人家赶出去,甚至做些更加难看的事情来,哪知道白泽却笑着点了点头,说:“不错,是一万两。这位公子麻烦先坐下,现在还没有到拍卖的时候,不用那么急迫地出来举玉帖的。”
茶楼里的人齐齐惊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白泽公子今日是怎么了,居然这么好性子,连这种打断了他说话的人都能忍受?更何况今日好像连老板也到场了吧,虽然不知道他在哪间包厢,或者隐匿成了什么模样,但是既然放话出来说老板在场,白泽公子还能这么好说话?
来过两次拍卖的人都知道,在最开始的那一场交易当中,是茶楼的老板亲自坐镇,当场有一个人就因为开价的时候因为价钱太贵,直接被他卸了手臂和双腿,只剩下一个脑袋和身体,像是滚在风里的一团腐肉,不仅如此,他还要求在场的人把那个坏了规矩的人用刀每人轮流割一块肉下来。在场少说也有上百人,这一人一刀,得有一百多刀。可想而知最后那个人成了什么样子。
可是遥看现如今。
就当众人都纷纷沉默的时候,不知从哪儿传来了一声轻笑,白泽也附和地笑了两声,随后整个茶楼都传来了笑声,而对于刚刚苏瑾的失礼,就这样被一笔带过,重重地划在了众人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