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说不准说不准。”虽未明说,看他样子也不像是好。
“御医大人,这是送到慈宁宫的吗?”一姑娘将药包拿了过去,在其仔细察看的间隙问,状不经意问,“太后娘娘送给皇后娘娘的药材说是很珍贵,不知皇后娘娘能不能用得上?”见御医点了头又问,“那可太好了,还皇后娘娘能早日康复。不过,大人也是怕皇后娘娘积郁于心的吧。”
这话转的突然,王御医将药包重新扎好,递到她面前,“棉雾姑娘还是不要难为我们了,八珍糕另给你留了一些。在这,拿好。”
“这有什么不可与人知的?”棉雾欢喜地接过八珍糕,对此很是疑惑。
“皇上既疑是贼人有心害皇后娘娘至此,惠妃娘娘查必然要查这等人。棉雾姑娘问了这些,回头惠妃娘娘那我可得告诉她。”王御医笑,他在这有七八年了,师父说了当御医首先便是要嘴巴严。
拎得香甜的八珍糕,棉雾心里都不欢喜了。“奴婢也没有问什么呀,只是关心皇后娘娘。”多说多错,抿住嘴往慈宁宫跑。
由顺嫔撞见了,“慈宁宫的宫人何时走路走得这样快?”她抱怨,转头看向一侧,是
“大概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吧。”余若玥脸阴沉,一瞬又扬起笑。
知余若玥定会因她与皇后之间不同心里生不痛快,但顺嫔没想到余若玥能如此平静,宴上见到她时那眼神原以为她们就此撕破了脸呢,没想到她竟又来找她。
顺嫔想若是自己没了孩子,肯定是要日日去皇上闹的,非得有个结果不成。再看皇后,谁会去想害皇后?皇后一直在坤宁宫不出门,有人能料得到皇后出门还特意往廊里丢块石头,这么玄妙,要是她能遇着这位高人肯定把所有银两拿出来问谁将来能做皇上。
她心里一肚子话,奈何余若玥在,饶是她向来说话不大在乎别人,也没法跟遭这些事的余若玥谈说,没准余若玥突然气了白惹得被骂。
“皇后娘娘真是可怜,怀了九月的孩子就这样没了。”余若玥哀叹。
“是啊,”顺嫔搭腔,看到余若玥扬着的嘴角从心底升出了些惧意,往右边走了两步。接着问,“不会是妹妹,”
话没说完,由余右玥打断,“怎么会,那可是皇后娘娘,我如何敢。”
顺嫔这才说起近来关于皇后的事,“妹妹还是宽心。还记得初入宫时皇后娘娘何等雍容,一直阴郁着,自有孕起就消瘦得不成样子。宋太妃娘娘特使人将其身边的达嬷嬷仗责二十回。还是皇后娘娘求了情之后,后来又将其送回了赵家。”接着压低了声音,“往前我说什么来着,孩子若没了,皇后娘娘估计也活不长了。”
“皇上可得伤心了。”余若玥并没大动静,只淡淡说了这一句。
她说了这么多可不是只为了这一句,顺嫔觉没意思,又觉得余若玥奇怪有些可怕。寻了借口赶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