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也好,现在也罢。长信王总分不清究竟是谁于上位,纵使挥拳的是他。而这质子瞧他的目光怎么会这样。
“你这是在做什么?”从后方传来了饱含质问的沉声。
而长信王正值怒极,疯了一般没有停手,狰狞面目抓住楚桓的衣襟,楚桓依旧平静望着他。
长信王恼意更甚,迎面打上去,口里嚷:“谁许你看本王!”直至被携住的人转为他,才回过神来一些。他没来得急挣扎,迎面就遭了一巴掌。
遭了打,长信王狠盯左右,左右的宫人皆已跪地。
“娘娘,哪需的娘娘亲自动手。”闻公公皱眉上前挡在余若安身前。
“这里是国都,并不是西规,哪容你放肆。”
忽被放了臂膀,楚桓强撑站起身,只见余若安喝声,寡淡时时无神色的面上扬着加掩饰的怒。他疑惑寻究瞧她,颊上两团晕红,眸里氤氲。
长信王平复了气恼,冷静下了一些,左右推撤回自己的手。“是他不知礼束,这才施以管教。”
“想来长信王没有这个资本,楚桓亦为先皇所封为王,做什么要对你有礼束?”眯起眼眸,余若安嘴角挂着清晰讽刺的笑。
闻此声,长信王愤然往前一步,她才多大岁数,竟敢,一个又一个。“此事与太后娘娘无关。”
“是无关,但吵着本宫了,聒噪。”抬手扶额,余若安上下打量他的举动。“怎么?长信王也要动手责打本宫了吗?”
握紧了拳头,长信王看四周,最后看眼前面熟的闻公公,往后退了好几步,“儿臣不敢,宫外有事,先行告辞。”好不容易耐下性子保持了恭敬。
见他远走,余若安的视线才看向楚桓,脸上有伤仍好看,脂玉上增了几处青红的印记。步至面前,抬手欲去查看他的伤,实是没醉太多,收下手去转而抓住袖口,“去御花园的心思都没了,回宫去。”
待回宫里喝下一杯醒酒的汤来,渐渐回过神,余若安看向手上薄薄一层疼,她究竟为何过去救他?肯定是酒意上头冲动而为之罢了。酒往后还是少吃的好。
“王爷,还是让属下去,”卫谅扶过楚桓,替其不快。
所被打之处火辣辣的疼,楚桓推过卫谅,强撑着一个人走。“你去叫了余若安?”
“嗯?恩。”卫谅愣神,王爷怎么直唤了太后的名讳,“去往慈宁宫时,十一皇子也在那,太后一人望及了我,料想是觉出了王爷处危。小太后真只有这般岁数吗?”讶意之后怒意起来,“若非来的人多了,属下定杀了长信王。只要王爷吩咐…”
楚桓扶着朱墙,往前走,低语,“反倒是她护我吗,”
传来一屋子碎裂声,长信王打砸起来毫不手软。
“王爷西规安置难民的银两可花出去许多了。”娄江君迈步进来,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枚滚落的象棋,端看上字为王。
这话果然管用,长信王站定,原气的发抖也平息了,“太后势必要付出代价。”语气恶狠狠。
“王爷忘了些行仅是为了留在国都了?”将那枚棋子撰在手里,娄江君平和安抚他,“国势仍不明,要等皇上处理好了,再施展我们的计策,不皆来国都前好了的。”
“这与太后有何干系?”长信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