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招一心想着向北玄鸩陈述事实,却没看到余赛花和余赛琴两个老姐妹瞠目结舌的样子,就连小丫鬟都转身见了鬼似的瞅着她,甚至忘了放下张开的手。
啥?还有旁的男人?
北玄鸩太阳穴直突突,他见过傻姑娘,但是像招招这般蠢的姑娘倒是第一次遇见。
一个矫情的声音黏糊糊的传进众人耳朵:早就听闻,我们大邺的花楼有个规矩,谁若是看中了里面的姑娘,就花重金买下花楼里的粘花,找个合适的时机全数粘在姑娘身上,此后一年内这姑娘便能成为花楼的招牌花魁。
片刻,一个穿着杏色衣裙的少女矫情的走了进来。
招招目光一紧,是北静姝,她可是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六岁那年,她的饭里被北静姝下了毒,她口吐白沫无药可救,北玄鸩都已经将她埋了,她不甘心的在土里蹬腿,所幸土埋的浅,被从天而降的蒙面神医所救,这才捡回了一条小命。
虽然至今也不知道北静姝下毒的原因,但那时若不是仗着她年轻,早已命丧黄泉,此仇不报非君子。
想着想着,招招胸腔里发出呼呼声。
北玄鸩咳嗽了一声。
招招立马清醒了,差点忘了,就因为北静姝是他的妹妹,她一直没机会下口,可恶,实在可恶。
北静姝直奔她母亲余赛琴,亲昵的抱住了母亲的一条胳膊。
做作!矫情!招招没好气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