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鸩一脸嫌弃的别过头,招招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不过是被迷了眼睛,又不是暗送秋波,他这是什么表情?
其他人终于看见了这位私生女,都是心里一愣,像,太像了,若不是被告诉她不是六丫头,她们一定会认错。
余赛花看着招招,立马就在心里坚信了三儿子不知羞的在外面养了个外室,许是明确了这姑娘是三儿子的种,没来由,多少有点亲切。
这丫头虽长得与六丫头一般无二,但细看下,比六丫头多了一丝英气。
我家老爷说了。小丫鬟背对着招招,并不知道她已经走出来,壮着胆子将自家老爷当时的话语神态表演了一番:不得放任何人入内,不然等老子回来就打断你的腿。
步慎之自年轻时就混在军营,染了许多军营糙汉的脾性,尤其是一着急,就老子老子的自称。
余赛花脸一黑,一个外室养的值得他如此维护?这让发妻和孩子们如何看他的为人,这三儿子也是个糊涂的,都这个岁数了,搞什么幺蛾子,连带的看招招的眼神都变了。
谁知,旁边的步高升却狠狠跺了下脚,一甩袖子,脸色涨红的朝外走,走着走着,竟变成了小跑。
余赛花不解,自己老头子啥样她最清楚,这些年,他除了一遇事就慌之外,干什么都不紧不慢的,她再一看着招招,一身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肩上的包布透着血迹,身上还沾了五颜六色的花,尤其是一股邪风吹来,刺鼻的胭脂味自这丫头的身上传出。
余赛花终于明白了老头子离开的原因,这丫头不但不知羞耻,这还要败坏门风啊。
北玄鸩看向招招,招招也闻见了浓烈的胭脂味,朝着他讪讪而笑:你知道的,这是那个男人的味儿,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