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鸣啸缓缓对孙老、韩院士和孙玲珑解释:“子母蛊是蛊术的一种,据说母虫破茧而出后,会召唤子虫对宿主发动最后的致命一击。不出半刻钟,宿主必定吐血而死,没有医治的可能。”
“苗疆古地,自古就笼罩一层神秘面纱,魑魅魍魉四处游走,瘴气蕴绕山林。存在着各式奇风异俗,其中养蛊这种神秘巫术一直为人称奇。时至今日,当地苗人还是谈蛊色变。”
孙老靠坐在沙发上,眼中透出一股杀气。
“瓷器本身没有一点问题,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工艺品,只不过被别有用心的人略施手段改造成了一个温养母虫的容器。”
“子虫母虫只有在一定近距离的时候,母虫才能靠特殊的方法给子虫发号施令。”
孙玲珑似乎想到了什么,张张嘴但没有说。
马鸣啸瞄一眼孙玲珑,又接着说:“母虫应该是感应到子虫被人从宿主体内强行逼出来了,它惶惶不安提前破茧,这个时候母虫最怕的就是乍暖还寒。”
“孙老不必忧心,您这边暂时可以说是安全了。”
“至于您的身体,稍后让韩院士给您开几副养气补血的中药,也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韩院士嗯嗯地点头答应。
冰块中间,色彩斑斓的母虫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不见了。
距此不远的一处破旧楼房里,一个穿黑色长袍的男子突然从床上滚了下来,张嘴喷出一口鲜血。
他挣扎着走到窗户前,脸色狰狞地朝西北方向看去。
一辆救护车悄然停在小院门外,几个白衣白褂的医护人员跟着中年男子后面快步走了进来。
中年男子轻轻敲门。
孙玲珑转身开门,中年男子走进来对孙老说:“首长,救护车来了。”
孙老看看韩院士,又看看马鸣啸,无奈地笑着说:“看来我是非去不可了。”
“老韩,有空吗,陪我在路上说说话。”
韩院士爽快地答应了。
孙玲珑和医护人员搀扶着孙老上了救护车。
孙老躺在担架上,笑着说回来要约时间好好感谢感谢马鸣啸,又扭头叮嘱孙玲珑,让孙女一定派车送送马鸣啸。
孙玲珑红着脸点头答应。
中年男子朝孙玲珑、马鸣啸点点头,也上了救护车。
韩院士从提包里掏出一个盒子,丢给了马鸣啸,上车走了。
剩下的几个制服男女闪身进了小院,门外就剩下孙玲珑和马鸣啸。
“那个嗯,要不吃过饭再回去吧?”
孙玲珑抬头看一眼马鸣啸,轻声问道。
马鸣啸翻翻手里的纸盒子,哈哈笑着说道:“说出来也不怕孙小姐笑话,我这家风挺严的,这个时间点按理我应该是在厨房里刷碗呢。”
孙玲珑眼里划过一丝失落,低头进了院子。
很快,一辆黑色奥迪开了过来,司机探身招呼马鸣啸上了车就开走了。
小院三楼平台上,黄色长裙飘飘,孙玲珑看着黑色奥迪呼啸着出了小区,一脸的失落。
远处,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朝小院这边驶来,孙玲珑皱皱眉头,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