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只有这件事情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如欢久久无法平静下来,突然站起来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去,回来认真而又慎重开口。
“告诉我你的目的和计划,至少你应该有一个设想吧!”
“我的想法很简单,简单到你已经猜到了,但是不愿意承认,因为你觉得他根本回不来了对吗。”
她只是依照明辞还活着这个想法来做事,说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在孩子出生后能够有实力和明业叫板,至少也要打乱他的自信让他不可能过早的登顶。
当然同等于也是要争皇位的意思,一个上去在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这个资格,她只是在为明辞的回归做准备。
“太冒险了……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一直认为他回不来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消息,我想我们应该考虑到最坏的结果——他永远也回不来。”
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过分,可她确实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的,他们可以排出很多的人去找,可以不放弃,但是人还活着的概率太少了。
至少不值得,为了这么小的几率去冒着巨大的风险,最后到头来可能只是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个遍,竹篮打水一场空。
就算等他们冒着巨大的风险,历经千辛万苦总算达到了目的,她们真的有所成就,可是那一切又由谁来享受呢。
想要交托的人早就不在了,做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云缦天却难得的非常固执,一开始她就没有想过他是不是永远也回不来了,虽然担心,但是又极为自信。
虽然那种自信来的都莫名其妙。
“相信我,在边关那边不会有人发现的,退伍的士兵太多了,我相信你已经打开了人脉,有那个渠道和财力。”
商人最大的优势就是有着很多的钱财有很多的渠道,只要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他们就能够养活的起一个庞大的军队。
如欢所掌握的财富说是富可敌国也不怎么夸张,国库积累的周期太漫长了而且中间不知道有多少的吸血虫,但是普通的商人就没有这种顾虑。
“我相信你能做到这一切,你也应该相信我不会让这件事情被任何人知道,他一定还活在这世界上的某一个角落。”
如欢这次却没那么容易听信,“至少你要告诉我凭什么那么认为,为什么你那么坚信他还活在这个世上,而不是已经死了。”
“没有证据我绝对不会相信,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一步错步步错,造反的风险太大了,这个罪名我们承担不起。”
甚至她都觉得云缦天是不是已经疯了,听说有一些人癫狂的时候看起来也和正常人一模一样,除了极少数的情况之外,没人能看出他们是疯子。
云缦天看她眼神古怪,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别乱想那么多,我是真的有证据。”
她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块代表明辞身份的玉牌,在阳光之下特殊的玉质中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流转,漂亮的不可方物。
玉牌上面缺了一个小角,像是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除此之外别的地方倒是还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