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现如今的身份地位,想要离开一群皇子,王爷们的事想谈何容易,又并非是一句告老还乡就能够解决。
陈平元都有一瞬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你倒是说说让他们如何转移目标,不再盯着我。”
知道他怀疑,明辞并不为自己辩驳,他私下所有经营却不好在明面上表现太多,强势的将人保下来是绝不可能。
“陈将军身有暗疾吧,不若演一出戏如何。”
几人谈话的时间非常短暂,除去一个不知道事情轻重的小孩子之外,便只有三人知道确切的计划,其他人都对此一无所知。
陈平元来这也常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力,只因他来的快走的也快,回去后也没少得了几句抱怨,无非就是装模作样,病殃殃的看着人就腻了。
多数人收到消息之后都放心不少,自觉还有机会,只有少数人按耐不住已经决定动手。
不过两日,回京不久的陈平元便被身边最亲近的一名心腹,一纸证书上到皇帝通敌叛国其心可诛,当天朝堂之上纷纷扰扰一片吵闹。
“微臣绝对没有做过通敌叛国,一直忠心耿耿,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矣,何时做过这等下作之事?臣不服,臣冤枉!”
陈平元舔着一张老脸跪在地上,大声嚷嚷着自己的冤屈。
昭皇也是头疼的很,虽然他打心底里相信这样一个用了多年的老人,不可能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情,却还是要看一看证据的。
总不能看也不看,就将这件事情随手打发过去,未免太让人心寒。
先不说这证据是真是假,至少没看出什么错出,便是心中再怎么信任,这会儿也该升起一些怀疑了。但陈平元实在太过吵闹,让他心里总觉得此事荒唐。
“证据写的倒是很清楚,上面还有你的私章,据我所知这可不是谁想拿就能拿到的,就算是有人作假,也不该做的如此完整清晰,你看看那上面的一处小缺口都细致入微。”
昭皇想要讲道理,这朝堂可不是闹事儿的地方,随口嚷嚷诉说一下自己的冤屈也就得了,可要是这么没完没了,他也会心生不满。
陈平元哀嚎了半天,跟在昭皇身边许久怎能不知,虽然可以装模作样,但过分了反倒会引来厌恶。
只得暂时减弱了声势,自己把那证据接过来看了两眼,“不用找人验证了,这确实就是我随身携带的私章,毕竟用了十几年绝对不会认错。”
先有成熟的瞬间紧张起来,竟然如此不慌不忙,还直接承认确实是真的,那必然不是要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只能是另有谋算。
只见陈平元直接将那一只通敌叛国的证据甩在了亲信脸上,“当初是我把你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吧?为我效命多年,这救命之恩就算你还上了,但相处多年的情分竟然也让你毫不犹豫的联通外人盗窃私章!”
“如此无情无义不知感恩没有廉耻,牛斌你倒是越发能耐了!”陈平元毫不犹豫的反泼污水,满脸正色。
那叛徒这会儿自然还要狡辩,只说自己是一心报国,偶然间发现了这些东西,便想要揭发他的真面目,以避免造成巨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