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娶的蒋姜国公主,境遇却完全不同,只能说是性格问题。
明辞自然不会和这些人解释,云缦天出言挑衅也是事出有因,同样不会和这些人计较。
就在气氛尖锐的时候陈平元这个正主总算是站出来打圆场,“确实是我考虑不周,竟然喝酒上了头忘了六王爷身体弱不能沾酒,不如这样你们先回去休息,改天立刻登门请罪。”
云缦天自然不会咄咄逼人,而是顺着让了一步,“我刚才也是一时酒劲上头,便也不受控制的说了些不着调的话来,希望诸位都不会放在心上。”
这话有几个信的?但表面上自然是已经有了理由,于是在宴会上的继续一如往常,只是两个人先一步离开了而已。
等上了马车,酒劲上头的云缦天脸上哪有一分醉意,分明清醒的很。
“陈平元分明是故意试探你,现在也不知结果他究竟满意不满意,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沾酒,就算这是考验,就算有可能因此而失去一员大将,但不能忘了本心。”
“让仇人不好过虽然是真,但前提是自己过得舒坦。”云缦天不希望明辞下次在她不在的时候真的去碰那么危险的东西。
而且不仅仅只包括酒,任何时候遇到危险若是只考虑利益,那也就不用考虑未来了。
明辞当然明白这其中道理,只是形势所迫,毕竟目前势力微弱,想要占到更大的优势还是要经营。
“你也不用妄自诽薄,我看那家伙玩的挺开心的,估计没什么不满意。”所谓那家伙无非就是陈平元。
喝了一大碗酒,若说喝到肚子里面的酒对自己没产生任何影响,那自然是不会的,云缦天回来之后第一时间让江儿去准备醒酒汤,自己浑身酥软的倒在榻上。
也不知明日会不会有宿醉的风险。
微风吹拂,一人进来关上了窗户,又拿起了旁边的锦被给她盖上,直到月亮高挂才离去。
醒来时便觉得不对,身上的衣物没有褪去,却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
甚至连鞋袜也没有脱下。
云缦天起身回想起昨晚最后记住的事情,便是自己脑袋晕乎乎的,睡着了,可当时却记得窗户没关,也没有这层被子。
“若是江儿,该叫我起来换了衣服再睡的,可若不是她,还能是谁?”
未能想起究竟是谁做的这种事情,也只好暂时放在一边不想,宿醉过后果然脑子有些晕乎乎的,索性并不影响什么。
洗漱一番身上也就没有了那股淡淡的酒香气。
当然之前说的是改日拜访,但实际上在中午之前陈平元就已经来了。
而且不是自己一人前来,脖子上还坐着一个小娃娃。
“本来是不该带回来的,但只要我一走他就哭闹,没办法只好带来。”陈平元脸上虽然满是无奈,实际上却并不耐烦。
只看他时不时便调整一下儿子的位置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