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帅龙轻轻点了点头:“不错!他们的身影我这辈都忘不了!黑衣黑甲,如同鬼魅般转瞬间便将我的兄弟们剃成白骨,后来多亏捉影司秋雨人秋都指挥使出现打断了他们,就是他!”田帅龙突然变得疯狂起来,指着京兆府的方向喝道:“就是他!他那双眼睛我永远忘不了,那在杀完我兄弟后所露出的目光,那种蔑视,狂傲的目光是我这一辈的梦魇!整整四百三十二天了,我就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因为我不敢睡,我一闭上眼睛脑海中都是那些死去的兄弟,他们问我为什么不给他们报仇!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啊!”田帅龙平复下心情后长舒口气:“今日无论如何这斯我都要一公带走他,用他的血来祭祀我的兄弟们!”说罢双膝跪地对着几人行了个大礼。
阎钰良此时已经收起了玩味的笑容,面容严肃转头看向旁边的岳阳楼,发现岳阳楼同样面色沉着,两人四目相对皆从对方眼中看出看出了诧异之色!毕不是他们因为田帅龙所讲之事,所行之礼而感到诧异,他们所诧异的是这个现在在京兆府生死未知的麻衣人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能让自诩人中龙凤的田帅龙服软,至于他讲的故事,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一个连自己老上官都能出卖的人,怎么会因为区区三百多人而伤心呢?要知道当年何云卿的案子死在他手中的人不下千人。所以这其中有事啊。
二人眼色交流,读懂了对方让不可轻举妄动,一切静观其变。
世间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时间静止,这种无声的对持会使人内心感到紧张,因为你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当事态发生变化,不在自己掌控之类,那你定会为自己的无知而付出代价!
此时田帅龙就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想法,他想过一切给局,就是没有想到会沉默,
“哼!不知道各位讲完没有!”嬴煦揉了揉太阳穴道。
“侯爷还有何事要讲?”田帅龙心里暗骂多事,嘴上却道。
嬴煦深深吐了口气,扫过在场众一眼后道:“各位你们没有发现这事有点太巧了吗?啊!”
“巧吗?”娄东风傻呼呼的道。
“当然巧了!”娄祖儿白了娄东风一眼后说道:“这些事发现的太巧了!如果仔细的推敲你就会发现一环扣着一环。”
“怎么个扣法?”娄东风又来凑热闹了。
“先是户部三位高官死亡!咳咳咳咳…!”众人循声望去,见在京兆府尹嬴樵带着几个护卫,向这边走来,嬴樵用白绢捂着嘴深咳了几下道:“后是洪州灾款被烧,再到京中闹刺客和有人冒充宫中传假旨!”
“三哥!”嬴煦看到嬴樵后起身问候。
“嬴大人!”田帅龙等人紧接起身问候。
岳阳楼看着嬴樵道:“三爷!先座下谈吧!”
“不必了!”嬴樵扫一眼酒席道:“把这些都撤了吧!都去京兆府!”
“啊!”娄东风惊讶道:“去京兆府干什么?这儿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