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话可说。顾淮南早就放下了手里的烤串，不禁就说出了这样一句。

他是对小豆包说的，眼里有温和的笑意。

延行酒店一次，温家老宅加临城第三人民医院一次，久琅西餐厅一次，这算是他第四次见到这个小孩。

但是对话，还是第一次。

他以为，他已经知道了这小孩的身世，知道他是温衣衣跟另一个男人的孩子，会不喜欢，甚至有点厌恶他。

可是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在火场救过这孩子的原因，他看到他，莫名觉得亲切。他拿纸巾擦干净嘴角跟指尖，强忍住心底，把这孩子抱进怀里，捏捏他小脸蛋的冲动。

他并没有立场去抱一抱这个孩子。

孩子自己却眨巴着眼睛，回问他说：那叔叔跟我，有话说吗？

温衣衣想说没有，但不妨顾淮南回答：你想说些什么？

嗯小豆包抿唇仔细想了想，像小大人一样陷入沉思，在诸多问题中挑挑拣拣，最后抬头，他向顾淮南问道：你跟我妈妈有过什么不愉快？

温衣衣：

她教导小豆包那些话的时候，当真没想过会在今晚遇到顾淮南。而且，她在告诉小豆包，尽量别去讨厌，别去恨一些人之前，也有跟他说过，可以远离一些人。

她是要小豆包远离顾淮南的！

但事已至此，她也只好在顾淮南回答之前，把小豆包的脸转向自己，认真回答他说：宝宝，叔叔很忙的，有什么问题，你先问妈妈，妈妈回答你好吗？

她并没有拒绝他，只是想让他换一个询问对象罢了。

但小豆包委屈地摇了摇小脑袋，妈妈，我想跟叔叔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