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衣衣回头瞪时颖一眼。
她今天晚上,好像已经是第三次干涉时颖的言行了。
但是,在烧烤摊,当真那么多撸串的人说这些话,真的好吗?
她恨不得把手里的生鸡翅塞时颖嘴里,让她没空说话。
好在,时颖自顾自说着,却也被她这一个眼神止住了话头。
时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办法,今天姓顾那家伙遭大劫,我开心到大脑不够用。
说着,压低了声音继续道:虽然穷酸了点,但其实很有意境感觉对不对?总有一种历尽千帆,十分沧桑的感觉。
温衣衣哼哼一声,不搭理她。
反倒是小豆包开口问道:衣衣,女孩为什么要哭?
这个aashaash小豆包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求知好学起来?
时颖捏着小豆包的小耳朵,陷入了浅思,小豆包前几天还问她跟时殊,什么是舔狗,什么是备胎,刚才也才在电话里问,什么是起诉
她能再一次忽悠过去吗?
时颖心里哔哔啵啵打着小算盘,猛然,在酒吧送边良宇上车时候的凝视感,又一次出现。
在她反应之前,是温衣衣先转过了身。
一旁铺了一次性红色透明塑料桌布的餐桌前,有老板娘兼服务员端着餐盘走过。老板娘走过,没再挡住餐桌那头坐着的人。
那人穿一身黑色长羽绒,面前摆了两盘烤串跟几瓶啤酒。他除了身形略微比旁人挺拔,眉眼及脸部轮廓较常人精致很多外,其余,并不显眼。
他难得隐没在人群里,隐下那上位者的气息,与咄咄逼人的气势。
他在跟温衣衣相恋的时间里,就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只是一个校草级的学长,男神级的校友,温暖却又带点小傲娇的恋人
他是顾叔叔么?小豆包眼睫上飘落了两粒雪,问温衣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