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未雨绸缪,果然是技高一筹!恐怕其他人都要甘拜下风。”
张献忠神情有些落寂,说:“本来凤阳大捷挺好的一件事情,被李自成搞得我心灰意冷。妈妈的,打着闯王的旗号公然欺负咱老张。”
“喔?这老小子那时候就开始对父王冒坏水下黑手了?”
“可不是咋地,当时我们在守灵太监那里抓获了一个器乐班,有十二个精明伶俐的俊美小太监。每到吃饭饮宴时,就让这帮小太监奏乐,乐呵呵地,让咱老张的酒量也增加了三分。可是,不知道怎么着李自成知道了这件事,派兵来索取,说应该把这个器乐班献给闯王,不应该私自留下享受。妈妈的,老子施计打仗到时候你怎么看不见?一个小小的器乐班你看在眼里了。老子要不上,你们也别想!我一怒之下命人砸掉了他们的乐器,让一个哨的军兵轮番那些小太监。哼,你猜怎么着,李自成一见就恼了,传令把那些小太监全杀了。后来,我不愿意再与他合兵,南下去了长江流域,他则率部去了北面。”
张可望忙问:“你们从此就分道扬镳了?以后还有合作么?”
“狗皮袜子没反正,山不转水转,都是举旗造反的人,哪能断得了互相联系和借力?后来,老闯王中了官军的埋伏被俘,遭凌迟处死了。这一下,倒便宜了李自成这个所谓的侄女婿,其近水楼台先得月,腆着脸皮坐上了‘闯王’的位置,继承了老闯王的衣钵。要是不分开行动,凭资历,凭兵力,这个位置铁定该俺老张来坐。后来再见面,木已成舟,也论不得了。妈的,这小子走狗屎运占大便宜了,以后的事你就基本知道了。”
张可望说:“当时有些事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被动地执行,体会不到父帅当时高瞻远瞩的战略意图。跟父帅比,孩儿是天差地别,永远是望尘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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