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纸上的圆形忍冬花印记,太子不由问道。
“正是,臣之前在城主府的时候也偶然看到过一次,只是不知是为何缘故,这家徽似乎只出现在城主府的祠堂之中,城主府内除了祠堂意外,甚至连江州城内的不少地方,都不曾有人见过这韦氏家徽的。”
待得了肖珵钰的回复后,太子心里对着城主府韦家又平添了些神奇的感觉,接着又拿起了那块被烧过的木料。
“这……这木料上的印记和这家徽是一样的?”
太子也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虽然那印记留下的不过一小块的图案,但是只要认出图案上忍冬花的样子来,到还是能够一眼认出的。
这忍冬花的家徽一连出现了两次,太子心里也不由的回想起忍冬花的话语来。
忠诚,一想到这两各自,太子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的意味,都不用太子会想,从来江州城之前,太子就已然对整个江州城的情形很是厌恶了,只是没想到当真如此罢了。
终于到了最后,太子看起那块玉佩来,毕竟是见多识广的人,只这么从匣子里一拿起来,太子就发觉这块玉佩的玉料其实并不算事上乘,不过是略值钱些罢了。
不过虽说如此,这东西毕竟和那两个稀少印记待在何员外书房的隐蔽处这些年头,想来这东西应该也是大有深思的才对。
“就这三样东西收在匣子之内。?”
太子都有些着实摸不清头脑了,不禁反问道。
肖珵钰和韩靖双二人一起点了点头,二人的表情都告诉了太子,他们二人也看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来着。
只见太子疑惑的看了看二人,复又重新翻看了两眼手中的玉佩,突然太子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心里竟然只觉得自己似乎是什么时候见过这玉佩一般。
随即,太子心里就以,自己怎么会见到如此劣质的玉佩为理由的,赶走了心里的那点儿疑惑来。
眼前那一样一样的证据,太子都在肖珵钰的带领下看完了,虽说这东西里的每一样都足够订任何一人的大罪来。
但除了贪污等,毕竟韦桀是持有开国圣旨的家族,只那一条铁律,就足够太子等人暂歇再来的。
越想太子和肖珵钰等人也都越发的觉得犯了难,如今这案子的情形,着实令不少人纳闷到底要如何下手才能令韦桀乃乃至管家等都统统绳之以法的。
“何员外……何员外……姓何。”
只听太子嘴里默默的念叨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的样子。
“这为何员外之前就一直都是江州城人士么?”
这倒是把肖珵钰和韩靖双都有些问住了,两人面面相觑了下,都并不是很了解何员外这人,不多时既然便找来了一直在城内打探消息的严斌来问。
“何员外?回禀殿下,何员外并江州城人士,也只多年之前搬过来的。”
“哦,当真?”
说着太子似乎是想到什么来的样子,随即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