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肖大人可否知道多年前派来江州城的另一个官员?”
肖珵钰被这样一问也有些不明白了,点了点头道。
“这个倒是知晓的,不过听闻那位官员最后算是一去不复返了,等再回京后,便已经去了。”
说罢,太子有些苦笑,紧接着便继续说起自己刚刚想起来的往事来。
“其实就刚刚这个何员外的姓氏、账本上那些数字以及这块玉佩才让我想起来这多年前的事情……”
说着,太子便拿起那块玉佩一面摩挲着,一面仔细端详着看。
原来,这块玉佩正是那位之前曾来过江州城的官员的,此人名为江易辙,乃是外地赶考来到京城的。
所说此人并不是当年的状元,但自从此人做上翰林后,其人的文采和性情皆是得到了不少人的赞许,连翌帝也是如此。
而此人也对上了太子的胃口,因着欣赏的缘故,太子便也同这位江易辙大人曾经深聊过一次,也正是那一次,太子便看到了江易辙身上这块有些不搭配的玉佩来。
后来,江州城内一连三四年上交国库的税款都几乎是同样的数字,翌帝无奈只得决定派人前去调查情况,最后便选中了江易辙前去。
原本翌帝想着让江易辙正好借此机会外放锻炼一番,等在回来京城之后便也好再委以重任的,可哪知道……
“……哎……也正是那一次之后,江易辙再从江州城回来便已经是躺在棺木之中的了,最为可恨的是,江易辙是被烧死的,而江州城人来报还只说是城内官驿发生了意外,这才导致了江易辙之死。”
说着,太子也忍不住摇头叹气。
“你们可见过官驿着火只烧死了这一人的例子?”
太子苦笑,但此刻回想起好几年前的和江易辙的种种来,太子这心里自然又一次的泛起了惋惜之情来。
“这玉佩也是我在江易辙离开京城之前见到的,那时候我亦是问过这玉佩的由来的,他说这是一位好友所赠之物,这玉佩上的情谊比起玉佩的价值要高的多。”
太子又一次的拿起这玉佩看起来,接着继续说道。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时候江易辙同我说起的好友姓氏,便是姓何。”
听到这里,肖珵钰和韩靖双也略微惊讶起来,在看着木匣自内的那三样东西,心里不由猜想到,原来何员外收集如此之多的东西,其实就都是为了自己的这个朋友么?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毕竟姓何的人还是很多的,三人也并不敢确认,反倒是一旁刚刚进来的严斌尝试着开口问道。
“回禀殿下,何员外名为何澈,敢问可是此人?”
“正是!正是!”
仔细说来,肖珵钰和韩靖双还当真并不知晓这何员外的具体姓名的,这一想到严斌是在城内打探消息的,故而知道的话也不苏算是稀奇的,
反而此刻太子兴奋的模样倒是令三人心里微微惊讶,不过也确实没想到,这当年江易辙大人竟然同何员外是故友的。
只可惜昔年旧友的二人最后竟然都死于非命,一下子令肖珵钰等人也甚至惋惜。